1695年,晋升为国子监祭酒的尹泰,刚回到家,发现家里多了位眉清目秀的丫鬟,一时

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-08-16 09:36:49

1695年,晋升为国子监祭酒的尹泰,刚回到家,发现家里多了位眉清目秀的丫鬟,一时兴起,就深入交流。事后尹泰直接就走了,不曾想38年后,雍正皇帝一纸诏书,让已是大学士的尹泰,必须给这个曾经的丫鬟下跪磕头。 那丫鬟叫徐氏,是尹泰同僚家里送来的远亲,眉眼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润。尹泰那日喝了些庆功酒,踩着月光进院时,正撞见她在廊下晾衣裳,素色布裙被晚风掀起一角,像朵刚沾了露水的栀子花。他当时只当是段露水情缘,第二日便忘了这茬,连问都没问过她的名字。 徐氏后来被分到了后院杂院,挺着肚子干粗活。府里的老妈子见她没名分,又揣着“来路不明”的孩子,三天两头给她使绊子。冬天凿冰洗衣,冻得满手冻疮;夏天晒谷扬场,累得直不起腰。

她夜里常抱着肚子坐在床沿,听着正房传来的丝竹声,手指一遍遍摩挲着腕上那只尹泰无意间掉落的旧玉镯——那是他那日酒后遗在她枕边的,也是她和这个男人唯一的牵连。 十个月后,徐氏生下个男孩,眉眼竟和尹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管事嬷嬷想把孩子抱去给侧夫人抚养,徐氏死死抱着襁褓不放,指甲掐进自己胳膊里,血珠渗出来染红了布衾。“我自己养”,她声音不大,却咬得极紧,像寒冬里冻硬的树枝。 这孩子就是尹继善。自小就透着股机灵劲儿,四岁能背《论语》,七岁能作诗。徐氏把所有力气都花在他身上,白天在厨房帮工换些笔墨,夜里就着油灯教他认字。尹继善知道母亲不易,从不像其他公子哥那样顽劣,总在母亲捶腰时,踮着脚给她递块温热的帕子。 尹泰偶尔会在后院撞见这对母子。见尹继善眉眼俊朗、举止有礼,心里难免动了些念头。可每次看到徐氏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,他就想起当年的荒唐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直到尹继善十岁那年,在一次家学考试里拔了头筹,尹泰才松口让他进前院读书,却依旧没给徐氏任何名分,她还是那个在后院打杂的“徐丫头”。 尹继善争气,二十二岁考中进士,入了翰林院。雍正三年,他外放江苏巡抚,临走前跪在徐氏面前磕了三个响头:“娘,儿子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。”徐氏摸着他的头,眼泪掉在他发顶:“娘啥都不要,就盼你平安。” 谁都没想到,尹继善官运亨通得吓人。从江苏巡抚到两江总督,短短五年连升六级,成了雍正跟前最得力的封疆大吏。雍正爱才,常召他进宫议事,见他每次提及母亲都眼含愧疚,心里便有了数。 雍正七年的重阳节,尹继善入宫陪驾。酒过三巡,雍正突然问:“你母亲如今是什么名分?”尹继善“噗通”跪下,声音哽咽:“回陛下,臣母仍在府中……为仆。”雍正把酒杯往案上一放,龙袍扫过烛火,映得脸色有些沉:“你乃朝廷重臣,母亲却为仆役,天下人该说朕不懂体恤臣子了。” 三日后,圣旨送到尹泰府中。尹泰跪在堂前听宣,当听到“封徐氏为一品诰命夫人,尹泰需亲向徐氏行跪拜礼,以谢养育子之辛劳”时,手里的朝珠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他活了七十岁,官至大学士,何曾想过要给一个当年的丫鬟下跪? 徐氏被人从后院请出来时,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布裙。站在堂前,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尹泰红着脸跪在自己面前,她手里的洗衣板忘了放下,木柄硌得手心生疼。尹泰磕下头的瞬间,她突然想起三十八年那夜的月光,想起这些年在冷院里的日日夜夜,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,滴在青石板上,洇出小小的湿痕。 尹继善站在一旁,看着母亲受了这一拜,喉头滚动着说不出话。他知道,这一跪,跪的不是当年的荒唐,是母亲半生的委屈,是天下所有母亲都该得的敬重。 后来有人说,雍正这道圣旨,是给天下读书人看的——不管出身如何,只要有功于社稷,母亲就该被尊崇。也有人说,是尹泰活该,谁让他当年凉薄。可对徐氏来说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她搬进了前院的正房,尹继善特意请人给她画像,画里的她穿着诰命服饰,眉眼间终于有了舒展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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