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一位志愿军战士拿着刚缴获的美式重机枪,向敌人射击却发现怎么都打不中,危急时刻,他的一个奇怪动作没想到居然收获了意外的惊喜。 1954 年的宁波,春天的晨雾还没散透,硫酸厂的机器轰鸣声就已经滚过戒珠巷,余新发蹲在机床旁,手里攥着扳手拧螺丝,指关节上的老茧磨得发亮,虎口处一道浅褐色的疤痕在晨光里格外显眼。 旁边年轻的学徒盯着那道疤问他咋弄的,他只嘿嘿笑了声说 “老早前修机器蹭的”,手里的扳手却顿了半秒 —— 那哪是修机器弄的,是朝鲜山上的弹片划的。 余新发原本在硫酸厂管设备维护,1950 年冬天征兵的消息传到厂里时,他连夜写了申请书,当时车间主任劝他,都三十岁了,家里还有老母亲要照顾,可他说 “机器坏了能修,国家要是受欺负,不修就没机会了”。 到了部队,因为会摆弄机械,他被分到了机枪连,一开始摸的是日式九二重机枪,跟着老兵学拆装,没半个月就能闭着眼把零件拼起来,打靶时三发子弹能稳稳落在同一个弹孔周围,连班长都夸他 “天生就是玩枪的料”。 1951 年夏天,部队开到朝鲜中部的 394 高地,余新发第一次见到了那挺美制 M1919A6 重机枪,枪身是深绿色的,比日式机枪轻了快十斤,弹链一拉 “哗啦” 响,看着就利索,可真到了阵地上,麻烦就来了。 那天下午美军发起冲锋,他按习惯扣下扳机,枪身突然剧烈跳动,枪口往上翘得厉害,子弹全打在了山头的石头上,更糟的是,没打几发弹链就卡壳了,他急得满头汗,手指在枪机里摸索,才发现美制弹链的卡扣比日式的薄,得轻轻推才能顺溜进去。 这时候副班长爬过来递给他半壶水,指着不远处美军的机枪阵地说 “你看他们咋打的”,余新发眯着眼瞧,发现美军机枪手射击时会把脚蹬在支架上,身子往前顶,把枪固定得牢牢的,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—— 自己修机器时,遇到晃得厉害的零件,会用铁丝绑在固定架上。 他摸出背包里的帆布带,把机枪支架绑在战壕里的木桩上,又把棉袄脱下来垫在枪托底下,左手按在枪管上轻轻往下压,等美军再冲上来时,他慢慢扣动扳机,子弹一下子就稳了,扫倒了最前面的三个敌人。 副班长在旁边看得直点头,说 “你这法子比美军的说明书还管用”,可余新发知道,这只是碰巧琢磨对了,真到硬仗里,还得靠实打实的经验,没过几天,部队接到任务去鸡雄山掩护担架队撤退,那里的美军在山头上架了两挺重机枪,子弹像下雨似的往下打,担架队根本没法靠近。 余新发抱着机枪,趁着烟雾往侧面的土坡爬,找到一个被炮弹炸出来的坑,把机枪架在坑沿上,刚打了两梭子,枪管就烫得能烙饼,他摸了摸腰间,水壶早就空了,情急之下竟解开裤带,用尿浇在了枪管上,“滋啦” 一声冒起白气,枪身立马凉了些。 就是靠着这股子能琢磨、敢拼命的劲儿,他在鸡雄山守了三天两夜,硬是把美军的火力压了下去,让二十多副担架顺利撤了下来。 战后清点装备,他那挺机枪的枪管上全是坑洼,枪托也裂了道缝,可他宝贝得不行,回营地后连夜拆了零件,用自己带的补丁毛巾擦得干干净净 —— 那毛巾是出发前母亲缝的,边角都磨毛了,他平时舍不得用,只有擦枪时才拿出来。 战友们见了都笑他 “对枪比对自己还上心”,他却不反驳,只说 “这铁家伙救过咱的命,得好好待它”。 后来在朝鲜的日子里,余新发还听战友说起过另一个叫李二喜的战士,当年在平型关战役里,用缴获的迫击炮打鬼子,一开始也摸不准弹道,后来靠着反复调整炮架角度,硬是把鬼子的指挥部给端了。 他听完直点头,觉得不管是枪还是炮,都得摸透它的 “脾气”,你对它用心,它才会在战场上给你出力,这跟在厂里修机器是一个道理,半点急不得。 1953 年停战回国后,余新发没留在部队,而是回了宁波硫酸厂,厂里给了他劳模称号,还想给他安排个轻松的管理岗,可他死活不肯,非要留在车间修机器。 他带徒弟时总说 “不管是拧螺丝还是摆弄枪,都得知道它为啥会动、咋能让它听话”,徒弟们只当是老师傅的经验之谈,没人知道这话里藏着多少战场上学来的真章。 1976 年深秋的一个下午,硫酸厂后山突然塌了方,正在车间里换零件的余新发听见喊声,抄起墙角的铁锨就往外冲,当时三个年轻工人被埋在碎石堆里,他趴在地上,用手扒着石头,指甲缝里全是血,硬是把两个人先拉了出来。 可就在他去拉第三个时,上方又有一大块石头滚了下来,旁边的人想拉他都没拉住,等大家把石头扒开,发现他的手还保持着往前拽的姿势,跟当年在鸡雄山上按住机枪枪管时一模一样,硬得像块铁。 直到二十军的老战友们捧着挽联来吊唁,挽联上 “神枪护山河,铁骨守家国” 十个字,才让硫酸厂的工人们和戒珠巷的街坊们知道,这个平时话不多、总蹲在机床旁的余师傅,曾经在朝鲜战场上用一挺重机枪,打下过二百二十八个敌人,是个实打实的战斗英雄。 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选择阅读了此文,麻烦您点一下关注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再次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!
1951年,一位志愿军战士拿着刚缴获的美式重机枪,向敌人射击却发现怎么都打不中,
墨魂
2025-08-19 11:14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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