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落地窗外的私家直升机坪传来轻微的旋翼声,那是专门接送家族导师的固定航班。乳母轻声抱起我,穿过挂满当代艺术的长廊,每幅画都已登记在家族基金会名下。启蒙课堂并非在幼儿园,而是在镶嵌羊脂玉的书房里:一位牛津教授为我讲解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;另一位华裔学者则在教我唐诗的平仄。桌角摆放的积木是意大利定制的实木雕刻,每一块背后都刻有独特编号,象征着“资产的不可替代性”。
外婆叮嘱,“记住,财富只是工具,血脉与眼界才是传承。”爷爷则在院中操练,他希望我继承军人骨子里的坚毅,而不是被财富的温室溺爱。午后,外公亲自带我去参观刚完成收购的古堡庄园,轻声对我说:“未来的董事会,不是等你长大才迎接你,而是等着你创造更大的版图。”
在襁褓与权力之间,我第一次学会伸手,那是婴儿的本能,却被家族视作握住未来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