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爷要跟我奶离婚,就为了跟村东头刘寡妇那个老绿茶在一起。 咱村最近可炸开锅了

流浪的西施菜菜 2025-10-01 01:18:24

我爷要跟我奶离婚,就为了跟村东头刘寡妇那个老绿茶在一起。 咱村最近可炸开锅了,这事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又气又好笑,主角不是别人,正是我家我爷和我奶,还有村东头那守了好几年寡的刘桂兰。 我爷今年都六十八了,头发白了一多半,平时在村里就是个闷葫芦,除了扛着锄头下地,就是蹲在村口老槐树下跟老头们下棋,谁也没见他跟哪个老太太走得近过。可自打上个月,村东头刘寡妇搬来隔壁巷子,我爷像是被人下了迷魂药似的,整个人都不对劲了。 刘寡妇比我爷小五岁,年轻时候据说也是个美人,现在虽说眼角有皱纹了,可会收拾啊——每天头发梳得溜光,抹着亮闪闪的唇膏,穿的衣服总比村里其他老太太鲜亮点,不是红的就是绿的,手里还总攥着个绣花的小帕子,见谁都笑盈盈的,说话细声细气的,听着就跟抹了蜜似的。 一开始我爷只是偶尔跟刘寡妇搭个话,比如路过她家门口时,刘寡妇会喊住他:“张大爷,您这刚从地里回来啊?看您累的,要不进来喝口水?”我爷一开始还摆手说不用,后来次数多了,也就真的进去坐会儿。再后来,我爷下地的时间都变了,以前天不亮就出门,现在总磨蹭到快晌午才走,傍晚回来也总绕着刘寡妇家门口走,有时候还会从兜里掏出个苹果、一把瓜子,偷偷塞给刘寡妇。 我奶一开始没当回事,觉得老两口都这么大岁数了,我爷也就是跟邻居客气客气。直到有天晚上,我爷跟我奶摊牌了,说要跟她离婚,理由是“跟你过了一辈子没劲儿,我就想跟桂兰过几天舒心日子”。我奶当时就懵了,反应过来后气得直拍大腿,指着我爷的鼻子骂:“张老栓!你良心被狗吃了?我跟你从苦日子过过来,给你生儿育女,现在你倒好,为了个狐狸精要跟我离婚?你脸呢!” 我爷也是轴,被我奶骂了也不恼,就梗着脖子说:“我不管,我就要跟她过,你不同意也没用。”这话彻底把我奶惹毛了,我奶在村里也是个泼辣性子,年轻时跟人吵架就没输过,现在受了这委屈,哪能咽得下这口气。 转天一早,我奶就叫上了我三个姑、还有隔壁的王婶、李姨,一群人浩浩荡荡就往刘寡妇家去了。到了门口,我奶一脚踹开虚掩的门,正好看见刘寡妇在院子里晾衣服,我奶上去就指着她骂:“刘桂兰!你个不要脸的老妖精!都半截身子入土了,还不安分,勾引我家老头子,你臊不臊?” 刘寡妇一开始还装可怜,眼眶红红地说:“大姐,您误会了,我跟张大爷就是普通邻居,没别的事儿啊。”这话更让我奶气不打一处来,上去就薅住了刘寡妇的头发,嘴里喊着:“误会?我家老头子都要跟我离婚了,还叫误会?今天我就替你家死人管管你!” 我三个姑和王婶、李姨也没闲着,有的拽刘寡妇的衣服,有的帮着我奶骂,刘寡妇一开始还挣扎,后来也急了,跟我奶她们撕打起来,嘴里也不干不净地回骂。院子里的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,晾衣杆也被掰断了,引来了好多村民围观,有人劝架,有人在旁边议论,说刘寡妇平时就爱跟村里的老头搭话,之前还跟西头的赵大爷眉来眼去的,早就不是什么安分人。 最后还是村支书来了,才把两边拉开。刘寡妇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,衣服也扯破了,坐在地上哭哭啼啼,嘴里喊着“欺负人”;我奶也气得浑身发抖,头发也散了,手里还攥着几缕刘寡妇的头发。 这事之后,我爷好几天没敢回家,躲在村西头的老房子里。我奶也没心思做饭,天天坐在门口唉声叹气,见人就说刘寡妇的不是。村里的人也分成了两派,一派觉得我奶做得对,刘寡妇就是个“老绿茶”,专挑老头下手;另一派觉得我奶太冲动,再怎么着也不能打人,有事儿可以好好说。 后来我爸和我叔从城里回来,把我爷好好骂了一顿,又劝我奶消消气,说我爷就是老糊涂了,被刘寡妇哄了,让我奶别跟他一般见识。我爷也知道自己理亏,回家后给我奶赔了不是,说以后再也不跟刘寡妇来往了。 可刘寡妇自那以后,在村里更出名了,没人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,她出门的时候,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有时候我路过她家门口,还能看见她坐在院子里发呆,再也没见她穿那些鲜亮的衣服,也没见她跟哪个老头搭话了。 你说这事儿闹的,本来好好的日子,就因为一个不安分的人,弄得全家鸡飞狗跳,村里人也看了笑话。说到底,人不管多大岁数,都得守本分,别干那些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儿,不然最后落得个没人待见的下场,多不值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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