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乌军女兵，在接受乌克兰电视台采访，被问到前线当下更缺人，还是更缺无人机时，她表示，前线最缺的是人，如今面临的最大问题，不是缺不缺人的事儿，而是人快打光了！ 要知道俄乌冲突刚满千日时，联合国人权高专办就统计出 3.9 万平民伤亡，这还没算上前线更惨烈的军人损失，而能扛枪的年轻人早就成了稀缺品。 2021 年乌克兰还有 4429 万常住人口，到 2023 年就跌到 3773 万出头，两年跑了六百多万人。可这数据还在往下掉，联合国人口基金会前不久刚泼了冷水：现在乌克兰人口已经锐减到 3500 万，十年间少了整整 1000 万。 更要命的是，跑出去的 670 多万人里，90% 都是妇女和儿童，符合从军年龄的男性被卡在境内没法走，等于能当兵的基数早就被拦腰砍了一刀。 人口账本缩水还只是表面，更揪心的是能上战场的人早就不够用了，乌克兰急得把主意打到了年轻人甚至女性身上。2022 年刚冲突时，还有 25 万预备役能动员，可打了三年多，那些有经验的退伍军人早就被榨得差不多了。 去年乌克兰把征兵年龄从 27 岁降到 25 岁，今年干脆直接批准招募 18 至 24 岁的年轻人，签一年合同就给 100 万格里夫纳奖励，差不多 17.5 万人民币，入伍先给 4800 美元，退役再补 1.2 万美元，连摇滚乐宣传视频里都摆着大叠现金，活脱脱是 “花钱买兵”。 可就算砸钱，年轻人也不好招。美国前官员都看明白了，说北约这是要让乌克兰流尽最后一滴血，逼着泽连斯基把征兵年龄压到 18 岁。 更反常的是，乌克兰国防部前不久居然首次采购了 5 万套女性军服，现在已经有 6 万多女性在军中服役，占了武装部队人数的 7%。 要知道以前只有医学背景的女性才需要登记，现在连孩子 3 岁以上的母亲都可能被动员，这哪是自愿参军，分明是兵源实在凑不齐了。 前线的消耗速度更是吓人，联合国驻乌克兰人道协调员施迈尔说，千日冲突里 3400 多所学校和医院被毁，近四分之一领土成了地雷区，面积比瑞士还大四倍。这样的战场环境下，士兵伤亡率高得惊人，而能补充的兵源却越来越少。 2022 年还能凑出 3.7 万国土防卫预备役，现在就算把年龄放宽到 60 岁，符合条件的健康男性也没剩多少。毕竟留下的人里，老弱病残得刨去，还要有人种地、修设备，总不能把国家运转的底子都掏空。 更尴尬的是，美国还在旁边催着增兵。去年 11 月拜登政府就逼着乌克兰把征兵年龄降到 18 岁，今年特朗普团队更直接，说谈判前必须动员更多人。 可乌克兰官员一肚子苦水：就算招来年轻人，没武器也是白搭，西方国家承诺的装备根本没按时到，招再多兵也只是送命。这就形成了死循环：前线缺人要征兵，征兵来没装备守不住，守不住更死人，人就更不够。 现在再看女兵那句 “人快打光了”，哪是夸张。3500 万人口里，刨去老人孩子、女性和难民，剩下的能当兵的男性本就没多少，再经不住前线日复一日的消耗，就算砸钱、放宽年龄、动员女性，也填不上这个窟窿。 联合国早就预测，照这趋势下去，到 2100 年乌克兰人口可能只剩 1530 万，而眼下这场战争，正在提前透支这个国家的未来。 战争这面镜子照出了最残酷的现实：以前总说 “保家卫国人人有责”，可当能卫国的人快没了，再响亮的口号也扛不住前线的空缺。 那些摆在征兵站的现金、新采购的女式军装，还有一次次下调的年龄限制，说到底都是在给 “人快打光了” 这句话做注脚。毕竟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，没人，一切都是空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