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，多伦多的一家店铺内，客人们坐在椅子上，赤裸着上半身的女子们正在给他们擦鞋。这是一所风俗店？不，它真的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鞋店。 上世纪70年代初，加拿大多伦多扬基街一带是出了名的热闹地带，那时候石油危机闹得厉害，全球经济都受影响，失业率蹭蹭上涨，很多工厂关门，街上到处是没事干的人。扬基街从登打士街到布洛尔街这段，本来是商业区，结果慢慢变成成人娱乐集中地，按摩店、脱衣舞俱乐部、成人书店啥的到处开张。政府当时管得松，法律对这些场所没太多限制，只要不闹出大乱子，就睁只眼闭只眼。 1975年2月，就在这条街上，一家叫body rub parlor的按摩店搞出个新鲜事儿，他们推出免费擦鞋服务，但擦鞋的姑娘们上身不穿衣服，直接裸着上半身干活。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，报纸上登了照片，Toronto Star头版报道，标题叫“Buffing Shoes In The Buff”，意思就是光着身子擦鞋。照片里一个19岁的姑娘叫夏洛特·韦伯，她正给一个叫迈克尔·弗里曼的男人擦牛津鞋，那男人坐那儿，姑娘跪地上，周围还有其他顾客看着。 店家这么干不是心血来潮，而是为了拉客，因为擦鞋免费，但目的是把人引进去消费按摩或者去旁边的裸体摄影工作室花钱。扬基街那时候竞争激烈，好多家类似店面都想方设法吸引男人进来，这种免费服务成了常见套路。经济不景气，大家省钱，但男人还是愿意为这种眼福买单，店里生意一下就火了。加拿大社会风气比东方国家开放得多，女性上身裸露在某些场合不算违法，尤其在成人场所里，警察来查也只是走个过场，没发现其他问题就撤了。 地铁警察局道德部门当时派人去店里转悠，确认只是擦鞋，没其他违规，就没管。整个街区从70年代初就开始变样，1971年左右，第一批按摩店开张，很快就从几家发展到几十家，街头霓虹灯闪个不停，招牌上写着“body rub”或者“massage”，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是干啥的。石油危机1973年爆发，中东石油禁运，油价翻倍，加拿大经济跟着遭殃，通胀率高达10%以上，失业率从5%涨到8%，多伦多人日子难过，很多人丢工作，街头乞丐增多。 店家老板们看准这点，知道男人压力大，就用这种低成本方式拉人气，姑娘们工资不高，但比失业强，她们大多是年轻人，来自本地或者移民家庭，为了养家糊口干这份活。社会上有人觉得这事儿不靠谱，批评说侮辱女性，但也有人说这是市场自由，双方自愿。女权运动那时候正热，妇女解放浪潮从60年代延续下来，但扬基街这种现象正好暴露了问题：女性身体被当成商品，用来刺激消费。 历史学家后来分析，这反映了当时资本主义下的性别不平等，男人主导经济，女性往往处于弱势位置。扬基街的繁荣没持续多久，1977年夏天，一起震惊全国的案子改变了这一切，一个12岁的擦鞋男孩伊曼纽尔·雅克在街上被几个男人拐走，带到一家按摩店楼上虐待杀害。 这案子闹大，公众愤怒，媒体天天报道，市政府压力山大，下令清理街区。警方大行动，关了上百家成人场所，扬基街从罪恶地带变成干净商业街，现在那儿是购物中心和剧院。回想1975年那家店的擦鞋服务，它不是孤立的，而是整个时代缩影，经济 downturn 逼人想歪招，社会规范在变，但底线总有触碰的时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