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8年10月,一架歼8在试飞时突然发生剧烈振动,双发停车!飞机从2万米高空急坠而下,飞行员冒死空中启动开车6次,竟全部失败!这是一架歼8白天型战机,驾驶飞机的是某部试飞大队长滑俊。 1978年10月,滑俊驾驶着全国唯一一架歼-8白天型原型机,执行一项高空高速试飞任务。一切顺利,飞机冲到了21400米的预定高度。可就在这时,意外发生了。 飞机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,像一辆破公共汽车开上了搓衣板路,抖得连仪表盘都看不清。滑俊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知道,出大事了。这种剧烈的振动,随时可能让飞机在空中解体。他下意识地收油门、关加力,想稳住飞机。可最让人绝望的一幕出现了:两台发动机,竟然同时停车了! 两万米高空,双发停车。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这架十几吨的钢铁猛兽,瞬间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铁疙瘩,开始向着地面直挺挺地砸下去。地面指挥中心的人们听到“双发停车”四个字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 当时摆在滑俊面前的,就两条路:跳伞,或者死马当活马医,尝试重启发动机。按规定,遇到这种危急情况,飞行员完全有权力弃机保人。可滑俊压根就没想过跳伞。为啥?因为他屁股底下这架飞机,是当时全中国的独苗啊!从1965年立项,无数科研人员十几年心血的结晶,摔一架,整个项目可能就要倒退好几年,甚至直接下马。 滑俊后来回忆说:“没想过跳伞,试飞飞机毁掉以后,可能这一代飞机就都毁了”。这不仅仅是救飞机,更是救命,救整个项目的命! 他镇定心神,开始按照程序,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空中开车。左发、右发、左发、右发……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六次!整整六次重启,全都以失败告终。飞机的高度已经掉了6000多米,进入了浓厚的云层,座舱外一片漆黑,就像掉进了墨水瓶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是与死神的博弈。 说到这,咱们得插一句。为啥歼-8的试飞这么难,这么险?很多朋友可能觉得,飞机造出来飞上天不就行了?其实,从首飞到真正能打仗,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,这个过程就叫“试飞”。试飞员就是拿命在天上给飞机“找茬”的人。 歼-8的诞生,本身就充满了艰难。上世纪60年代,咱们面对的空中威胁越来越大,但手里的歼-7不够用了。于是,沈阳的601所提出了“双发方案”,在歼-7的基础上放大,装两台发动机,搞一款能飞得更高、更快的截击机,这就是歼-8。 想法很好,但现实骨感。那个年代,咱们的航空工业底子薄、条件差。缺什么?缺先进的试验设备。比如,歼-8在试飞中遇到了“跨音速抖振”的要命问题,可咱们当时没有大型风洞来吹模型、找原因。怎么办?总设计师顾诵芬院士想了个“土办法”:在飞机机身上贴满红毛线,然后自己亲自坐进一架歼教-6,跟在歼-8后面飞,用望远镜和照相机近距离观察毛线的飘动方向,硬是用肉眼看出了气流的问题所在。 两架飞机在天上高速飞行,距离近到能看清一根毛线,这是何等的冒险和担当! 缺的还不只是设备,还有经验。歼-8原定要装先进的雷达和供电系统,结果研制进度跟不上,只能先搞一个简化版,也就是滑俊飞的这架不带雷达的“白天型”。从1969年首飞,到1979年最终定型,歼-8这条路,我们走了整整十年。 这十年里,世界航空技术日新月异。美国的F-14、F-15,苏联的苏-27、米格-29,一个个都出来了。咱们的“八爷”刚一出生,就已经落后了。但正是这磕磕绊绊的十年,为我们趟出了一条路,培养了一代人。滑俊他们这些试飞员,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,为这条路填平一个个的坑。 话说回来,座舱里的滑俊,在经历了六次失败和长达六分钟的无动力下坠后,并没有放弃。他稳住心神,准备进行第七次尝试。这一次,他终于听到了那声熟悉的轰鸣!一台发动机,成功重启!飞机有了推力,终于摆脱了失控下坠的噩梦。 最终,滑俊驾驶着这架只剩单侧发动机工作的战鹰,顽强地飞回了机场,成功着陆。当他走出座舱时,全身的飞行服早已被冷汗湿透。他保住的,不仅仅是一架飞机,更是中国航空人追赶世界先进水平的希望和信心。 故事听起来像传奇,但背后却是我们航空工业一步一个脚印的艰辛。从歼-8到歼-10,再到今天的歼-20,每一代战机的腾飞,都离不开这些“空中拼命三郎”的付出。他们每一次冒死试飞带回来的数据,都无比珍贵,都是我们航空工业前进的基石。 也许歼-8这款飞机,从性能上看,有这样那样的不足。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它承载了太多的期望。它是我们从仿制走向自主设计的第一块“敲门砖”,是我们培养自己航空人才的“大学校”。 就像有些老兵,可能没打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仗,但他一辈子的坚守,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功勋。歼-8和滑俊这样的飞行员,就是我们航空史上的功勋。他们用热血和勇气告诉我们:任何伟大的事业,都不是一蹴而就的,都需要有那么一群甘愿用生命去探索、去铺路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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