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 626 年,李世民将李建成杀害之后,第一时间便去找大嫂玳姬,见到大嫂之后,慌张地说:李建成已经是我的刀下亡魂,你最好乖乖认清现实...玳姬自知在劫难逃,沉吟片刻后,便提出一个很是过分的要求。 626 年玄武门事变刚过,长安东宫弥漫着血腥味。 李世民提着剑闯入内室,面对玳姬直言:“建成已死。” 玳姬看着他染血的衣袍,指尖攥得发白。 这个昔日小叔子,此刻成了亡夫的仇人。 她没哭嚎,只是目光扫过门外 ——五个儿子被士兵看守,最小的还在哭着要爹。 李世民见状,语气缓和些:“归顺我,保你母子平安。” 玳姬心里清楚,这是胁迫,更是政治交易。 沉吟片刻,她抬起头:“我答应,但要保全五个孩子。” 这话让李世民顿住,他本想纳她入宫稳东宫旧党。 留着建成子嗣,等于留着隐患,可拒绝又显残暴。 朝臣都在看,他刚杀兄弑弟,不能再落屠戮侄辈的骂名。 “可以。” 李世民最终点头,却加了条件。 “孩子须送往边远之地,不得干预朝政。” 玳姬知道这是妥协的底线,含泪应下。 她清楚,从此母子相见,怕是难了。 当天下午,东宫旧臣听闻消息,议论纷纷。 有人说玳姬贪生怕死,有人懂她是为孩子妥协。 李世民借此宣告:“东宫已归,既往不咎。” 不少犹豫的旧臣,这才放下戒备归顺。 入夜,玳姬收拾行李,看着儿子们熟睡的脸。 最小的儿子抓着她的衣角:“娘,我们要去哪?” 她强忍着泪:“去个安静地方,以后要乖乖的。” 转身时,眼泪终于掉在衣襟上,冰凉一片。 次日,士兵护送孩子们离京,玳姬站在城楼上目送。 直到队伍变成小点,她才被宫女扶回新的宫室。 这里比东宫华丽,却像个镀金的笼子。 李世民偶尔来,话里话外都是试探,从无真心。 几个月后,李渊禅位,李世民登基,改元贞观。 玳姬被封为姬妾,虽有位份,却处处受监视。 宫女太监看她的眼神,带着敬畏也带着疏离。 她知道,自己始终是 “前太子妃”,成不了真正的妃嫔。 贞观三年,玳姬生下儿子李恪,李世民很是欢喜。 他常来看李恪,却很少对玳姬说贴心话。 有人劝玳姬:“借着皇子,争点宠信。” 她只是摇头:“恪儿平安就好,其他不求。” 远在外地的五个儿子,偶尔会托人捎信。 信里说生活清苦,却会安慰她 “娘照顾好自己”。 她不敢求李世民让孩子回京,怕触怒他,连这点念想都没了。 贞观十年,李恪长到七岁,聪慧过人,深得李世民喜爱。 有人提议让李恪参与朝政学习,李世民却犹豫了。 “他是建成的外甥,先等等。” 这话传到玳姬耳中,她苦笑,果然还是逃不过身份的枷锁。 同年,玳姬收到消息,长子李承道在外地病逝。 她当场晕过去,醒来后不吃不喝,日渐消瘦。 李世民来看她,只说:“生死有命,你要保重身体。” 玳姬看着他,第一次没了往日的顺从:“是你把我们母子分开的。” 李世民沉默离开,之后很少再去看她。 李恪察觉到母亲的悲伤,常陪在她身边。 “娘,等我长大,接哥哥们回来。” 玳姬摸了摸他的头,没说话,只觉得希望渺茫。 贞观十七年,太子李承乾谋反被废,李恪被卷入纷争。 有人向李世民进言:“恪儿有建成之风,恐生事端。” 李世民虽没治李恪的罪,却将他贬为远州都督。 玳姬送李恪离京时,塞给他一块玉佩:“遇事忍一忍。” 此后,玳姬的身体越来越差,常卧病在床。 外地的儿子们想来探望,都被李世民以 “路途遥远” 回绝。 她躺在病榻上,时常望着窗外,想起当年东宫的日子。 那时虽有争斗,却能和孩子们守在一起,如今只剩孤苦。 贞观二十三年,李世民去世,李治登基。 玳姬的日子更不好过,新帝对她这个 “前朝姬妾” 格外冷淡。 没过两年,她又听闻两个儿子在流放地病死的消息。 这一次,她没哭,只是静静地坐着,直到天黑。 永徽四年,李恪被长孙无忌诬陷谋反,赐死。 消息传来,玳姬一口血喷在地上,从此卧床不起。 弥留之际,她握着那块李恪留下的玉佩:“娘来陪你们了。” 享年四十余岁,终其一生,都在为孩子挣扎,却没能护住一个。 玳姬死后,剩下的两个儿子被削去宗籍,贬为庶人。 他们在穷乡僻壤过完一生,再没机会回到长安。 李建成的血脉,终究没能逃过权力斗争的绞杀。 而玳姬当年拼死争取的 “保全”,最终成了一场空。 如今,翻开唐史,关于玳姬的记载寥寥数语。 人们多记得李世民的贞观之治,少有人提她的无奈与牺牲。 在皇权的碾压下,她像一粒尘埃,努力护住孩子,却还是被吹散。 主要信源:(中国青年网——大唐政变玄武门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