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纽约的政治舞台上,人们看到像佐赫兰·马姆达尼这样的人物,一个来自乌干达/印度的

光辉说世界 2025-11-05 22:44:39

在纽约的政治舞台上,人们看到像佐赫兰·马姆达尼这样的人物,一个来自乌干达/印度的移民后代,能够轻松自如地在英语、西班牙语、乃至阿拉伯语之间切换。他的流利,是一种毋庸置疑的、跨文化的自信,是新移民在美国社会扎根、发声、并最终登上权力巅峰的“最强武器”。

然而,当镜头转向另一群同样拥有美国绿卡或国籍的“新美国人”——那些热衷于在社交媒体中文世界上为川普摇旗呐喊的华川粉时,画风就急转直下,充满了一种黑色幽默的荒诞。

他们去美国的时间不短了。10年?20年?他们穿梭在Costco的走道,在华人超市抢购特价菜,却如同生活在一个平行宇宙中。他们的英语能力,停留在一种奇特的、功能性的、破碎的“婴语”阶段。

如果需要辩论、分析、或表达复杂观点的场合——那些“长句子”对他们来说,简直就是语言学上的“核聚变工程”。

他们用尽了所有中式思维的句法结构,再把孤零零的英文单词生硬地填充进去,其结果是既无法与主流社会有效沟通,也暴露了其思维的混乱与贫瘠。

为什么? 一个简洁而残酷的答案:“学不会。”

语言学习,特别是成年后的外语习得,是对一个人的逻辑组织能力、记忆力、文化融入意愿以及最根本的智力水平的综合检验。马姆达尼们的流利,是一种高门槛的、需要大量认知资源投入的“硬通货”。

而那些长久挣扎在破碎英语中的华川粉群体,他们仿佛在用自己的语言障碍,向全世界宣布:“我拒绝融入,我认知资源不足,我习惯于简单的、非黑即白的、一元化的信息输入。”

正是这种对复杂性、对多维信息的认知惰性与处理无能,使得他们对川普产生了致命的、如同低智商对简单口号的本能依恋。

他们无法理解美国政治的复杂齿轮,无法用流利的英语去参与真正深入的辩论,他们需要的,只是一个能用最简单、最粗暴的语言,将一切复杂问题归咎于“敌人”的“巨婴教主”。

他们的语言,是他们心智的映照。破碎的英语对应着破碎的逻辑;简单的口号对应着简单的思维。

因此,当他们声嘶力竭地在中文网络上为自己的偶像辩护时,他们那卡在喉咙里的、始终吐不出来的一句完整、流利、具有说服力的英文长句,才是对他们“美国梦”最彻底、最可悲的讽刺。他们移民了,但他们的大脑,却拒绝越过那道语言和智商共同筑成的“隔离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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