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南周口晋老五摆地摊，女粉丝瑶瑶羊入虎口了。晋老五在浙江义乌摆地摊的时候，有位女粉丝刷到他视频，刚好就在附近，见他摆摊辛苦不容易，就买了杯奶茶送去，还随口安慰了几句，接触下来觉得晋老五挺热情，慢慢就对他有了好感。 小姑娘攥着刚买的烤肠，第三次往晋老五的摊位绕——塑料筐里的袜子堆得歪歪扭扭，她却蹲下身帮着理了又理，指尖蹭过晋老五递来的塑料袋时，耳廓红得像熟透的樱桃。 18岁的年纪，心里装着对“真诚”的全部信任，她看不见晋老五转身时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笑，更读不懂他把“妹妹真乖”四个字说得黏糊糊的语气。 晋老五的目光总在她扎着马尾的后颈游移，手里的扫码枪“滴”了半天才对准付款码，喉结在晒得黝黑的皮肤下滚了滚，惊飞了摊位旁槐树上的麻雀。 谁还记得瑞瑞当初是怎么哭着离开的？她曾蹲在同一个街角帮他守摊到深夜，甚至用自己的积蓄给他交过摊位费；可晋老五转头就在直播间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，被拆穿时只丢下一句“都是粉丝闹着玩”，连句道歉都没有。 瑶瑶现在三天两头往摊位跑，带的不只是奶茶，还有亲手洗的水果、刚买的打火机；周围摊主看她的眼神里藏着惋惜，有人悄悄拉她胳膊：“小姑娘，他这人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晋老五递来的香烟打断。 18岁的真心像没设防的花园，随便谁递把钥匙都想让人进去看看；可晋老五手里攥着的，会不会是把能打开她钱包甚至未来的万能钥匙？ 夜市收摊时，晋老五让她帮忙把货搬回出租屋，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，他“不小心”撞了她一下，怀里的纸箱哗啦啦散了一地——那些印着“网红同款”的T恤，会不会有一件，未来要靠瑶瑶的工资来进货？ 瑞瑞的例子就摆在眼前：真心喂了狗，积蓄打了水漂，最后连句像样的告别都没得到；瑶瑶要是再这么陷下去，下一个在深夜街头哭着给家人打电话的，会不会是她？ 网红的热情往往带着标价，粉丝的真心却总被当成免费的燃料；晋老五才和瑞瑞分开几天，转头就能对另一个小姑娘笑得“热情似火”，这样的“深情”，谁敢接招？ 夜风卷着烧烤摊的油烟掠过街角，瑶瑶还在帮晋老五数着皱巴巴的零钱，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，像根快要被风吹断的芦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