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,陈玉仁叛变,供出了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王世英,王世英察觉到异常后,就要转移时,特务头子史济美却突然登门拜访! 冷汗顺着王世英的后背往下淌,右手悄悄摸向抽屉里的勃朗宁手枪——枪里只有三发子弹,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的退路。可脸上却得堆着笑,他太清楚史济美的手段,这个国民党军统上海区行动组长,心狠手辣到连孕妇都不放过,江湖上人称“活阎王”,此刻上门绝不是来叙旧的。 1925年,19岁的王世英怀着“救国救民”的理想,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,与林彪、陈赓是同窗。在校期间,他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,毕业后投身北伐战争,凭着过人的胆识和谋略,在战场上屡立战功。可随着大革命失败,白色恐怖笼罩全国,党组织决定派他潜伏到国民党内部,从敌人内部瓦解反动势力。 为了潜伏成功,王世英改名为“王静”,凭借黄埔军校的履历和出色的交际能力,很快在国民党上海市党部谋得要职,负责情报整理工作。这个岗位看似不起眼,却能接触到国民党的核心机密——他将敌人的抓捕计划、兵力部署偷偷记录下来,用密写药水写在报纸夹缝里,通过地下交通员传递给党组织。两年来,他先后营救了17名被捕的同志,粉碎了敌人三次大规模“清剿”行动,被同志们称为“藏在敌人眼皮底下的尖刀”。 陈玉仁曾是他最信任的下属,两人一起出生入死,王世英甚至把自己的备用联络点都告诉了他。可他万万没想到,这个平日里喊着“革命到底”的战友,在敌人的酷刑和利诱下,竟然叛变了。早上收到交通员传来的“鹰已折翼”暗号时,王世英正在整理一份敌人即将突袭中共中央机关的绝密情报,他当即决定销毁情报、立刻转移,可刚把情报烧尽,史济美的敲门声就响了。 “王老弟,好久不见,哥哥特意来看看你!”史济美推门而入,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房间,眼神像毒蛇一样扫过书桌、衣柜,最后落在王世英紧攥的手上。王世英强压下心头的慌乱,倒了杯茶递过去:“史组长大忙人,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小职员?” “听说你最近气色不太好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史济美呷了口茶,话里藏刀,“我可是听说,你跟一个叫陈玉仁的人走得很近啊。” 王世英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叛徒已经把自己供出来了,但他不能认——一旦承认,不仅自己性命难保,还会牵连更多潜伏的同志。 “陈玉仁?倒是认识,不过就是个普通同事,最近好像很久没见他了。”王世英故作轻松地挠挠头,“史组长要是找他,我可以帮你问问。” 史济美突然拍案而起,眼神变得凶狠:“王世英,别装了!陈玉仁都招了,你就是共产党的潜伏特务!” 话音刚落,门外就冲进来两个特务,举着枪对准王世英。王世英反而镇定下来,缓缓松开握枪的手,冷笑一声:“史济美,你少血口喷人!我王世英行得正坐得端,是黄埔军人,是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,你凭什么说我是共产党?” 他知道,此刻越是强硬,越能争取时间,说不定外面的交通员已经察觉到异常,正在想办法营救。 史济美没想到王世英这么嘴硬,示意特务上前搜身。王世英故意反抗,趁机将藏在袖口里的一张小纸条吞进肚子里——那是下一个联络点的地址,绝不能落入敌人手中。特务们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,没找到任何证据,史济美气得脸色铁青:“把他带走!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!” 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,王世英望着上海的天空,心里默念着:“同志们,我暴露了,你们一定要小心!” 他知道,等待自己的将是酷刑,但他早已做好了准备。在狱中,史济美对他动用了老虎凳、电刑、灌辣椒水等各种酷刑,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,可王世英始终咬紧牙关,没有泄露半个字的机密。 有一次,史济美把陈玉仁带到他面前,让叛徒劝降。陈玉仁低着头说:“世英,别扛了,招了吧,国民党会给你高官厚禄的。” 王世英吐了他一脸血水,怒斥道:“你这个叛徒!我王世英就是死,也绝不会背叛党和人民!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!” 陈玉仁被骂得面红耳赤,灰溜溜地走了。 1932年8月,在上海龙华监狱的刑场上,王世英昂首挺胸,对着刽子手高喊:“中国共产党万岁!革命一定会成功!” 枪声响起,年仅26岁的他倒在了血泊中。而那个叛徒陈玉仁,虽然得到了国民党的奖赏,却始终活在恐惧中,1935年被我党地下工作者处决,得到了应有的报应。 王世英的牺牲,是无数地下工作者的缩影。在白色恐怖最严重的年代,他们隐姓埋名,潜伏在敌人内部,用生命传递情报,用鲜血捍卫信仰。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战功,却在看不见的战场上,为革命胜利做出了巨大贡献。叛徒的背叛固然可恨,但正是这些坚守信仰、宁死不屈的革命先烈,用生命筑起了坚不可摧的长城,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。 现在的我们,早已不用面对枪林弹雨和白色恐怖,但王世英等先烈身上那种“忠诚于党、忠诚于人民”的精神,依然值得我们传承。他们用生命告诉我们,信仰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险阻,只要心中有光,就不怕前路黑暗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