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一个大哥的视频,脑梗。 他说,最大的误解,就是以为自己努力锻炼,两三年就能好个七七八八。 看到他后面那个眼神,那种失望,哎,心直接被揪了一下。 那种无力感,像电流一样窜过——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样。 你有没有试过,在最自信的时候被现实狠狠拽住? 没病过的人永远不懂,那种攥紧拳头喊着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的架势,在病床上会碎得有多彻底。 总觉得,嗨,不就生场病嘛,多大点事儿? 只要我每天多走一百步,多抬十次胳膊,什么都能扛过去,什么都能练回来。 我能行!镜子里的自己都在点头。 然后现实就站到床边,轻轻按住你抬到一半的手,说: “今天先到这儿吧。” 没有嘶吼,没有怒骂,可那股子冰冷,比任何呵斥都让人窒息。 从“我能”到“我不行”,不过是一次握不住水杯的距离。 天都灰了。 躲在被子里数天花板的纹路,数到第二十三道,眼泪砸在枕头上,洇出一小片深色。 这辈子,大概就只能这样了吧?累赘,包袱,谁见了都得绕着走。 可你连“烂掉”的资格都没有。 一睁眼,是妈端着药碗站在门口,手背上还沾着刚择菜的水珠,“趁热喝,今天放了点冰糖”。 一转头,爱人正蹲在床边擦轮椅的轮子,抹布在金属扶手上蹭出沙沙的响,“楼下新开了家花店,等你好点,咱去挑盆向日葵”。 还有孩子,把画满太阳的纸贴在床头,奶声奶气地问:“爸爸/妈妈,这个太阳像不像你以前带我去公园看到的?” 那一瞬间,被子里的蜷缩忽然就撑不住了。 去他妈的自暴自弃。 你凭什么让他们眼里的光跟着暗下去? 病,是挺磨人的。 但比病更磨人的,是忘了身后那些攥着你衣角的手。 忘了自己不仅是病人,还是儿子、爱人、爸爸/妈妈。 行了,矫情够了。 爬起来,把康复计划表上的“每天”划掉,改成“今天”。 不为别的,就为妈药碗里的冰糖,爱人擦得发亮的轮椅扶手,还有孩子画里那个歪歪扭扭的太阳。 他们没松手,你怎么敢先说“算了”
这阿姨…对你有救命之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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