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代战场上，营地中的怪异声音常常让士兵们惊慌失措，甚至让最强悍的将军也无法抗拒恐惧。那年头的军营啊，就跟个闷葫芦似的，尤其是碰上连着下好几天雨的时候。你想啊，几万号人挤在湿漉漉的帐篷里，盔甲上的锈味混着汗臭味，还有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战马嘶鸣，心里头不发毛才怪。就说上个月吧，咱们营里的李将军，那可是出了名的硬汉，当年单枪匹马闯过敌营都面不改色的主儿，愣是让一阵半夜的怪响折腾得三天没睡好。那天晚上邪乎得很，本来好好的，后半夜突然起了风，帐篷帘被吹得啪嗒啪嗒响。 那年头的军营，一下雨就成了闷罐子。 连着五天没见着太阳，帐篷里的地毡能拧出水来。 咱们李将军，那可是单枪匹马挑过敌营帅旗的主儿——胳膊上挨过三箭，眉头都没皱一下。 可这几天，他帐篷的灯总亮到后半夜。 你说怪不怪？ 那天后半夜，风突然就起来了。 不是那种呼啦啦的大风，是贴着地皮刮的，钻帐篷缝跟猫爪子似的，挠得帐篷帘啪嗒、啪嗒响。 我缩在自己的铺盖卷里，听见隔壁帐篷“哐当”一声——是将军的剑鞘掉地上了。 紧接着，脚步声踏过积水，停在我帐篷外。 “醒着？”将军的声音哑得像磨过沙子。 我赶紧应：“醒着呢！” 他没再说啥，脚步声又往别处去了。 第二天我瞅见将军眼下的青黑，跟烟熏过似的。 伙夫老张偷偷说：“将军昨夜在马厩站了半宿，抱着那匹老马的脖子，跟哄孩子似的。” 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那老马是将军从家乡带来的，去年腿上中过箭，走路一瘸一拐的。 第七天雨停的时候，太阳刚冒尖，将军突然站在土坡上喊：“都出来晒装备！” 士兵们磨磨蹭蹭往外挪，我看见角落里的小王——前几天说梦话喊“娘”的那个，正偷偷把怀里的半块干粮往老马食槽里塞。 将军的目光扫过去，没说话，转身从自己行囊里摸出个油纸包，扔给小王：“吃你的，马有草料。” 后来打了胜仗，庆功酒上有人提那夜的怪声。 老兵拍着大腿笑：“啥怪声？我后来才看见，是将军的剑鞘蹭着帐篷杆，叮当响了半宿——他怕风停了，咱们听不见动静，心里发慌！” 将军端着酒碗，脸有点红，嘟囔一句：“胡说，我是怕马受惊。” 现在想起那夜的风，帐篷帘啪嗒响。 倒像将军握着剑的手，在黑暗里轻轻敲了敲每个士兵的帐篷杆——没出声，却比什么都让人安心。 真正的硬气，从来不是不怕。 是怕的时候，还想着把别人护在身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