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,王盛荣从敌人刀下救下毛主席,18年后却因贪污被判死刑,毛主席知道后,当即表示:“我相信王盛荣不是这种人!” 1907年的武昌江边,渔船在雾里若隐若现,渔民家的孩子王盛荣攥着粗布包走进上海纱厂时,十三岁的手掌已磨出老茧;锭子声昼夜不息,他在机器轰鸣里熬到1926年,成了童子团里举着木枪的团长。 赣南会议的油灯还亮着,反动民团的短刀已摸到叶坪村口;王盛荣带着警卫营撞开院门时,毛泽东正低头看地图,他后背挨的那几刀,血浸透了粗布军装,却没让领袖受半点伤。 上海地下党电台里的求救信号越来越弱,前两批送经费的同志再没传回消息;王盛荣把3.5万美元塞进木箱,混在挑夫队伍里翻山越岭,白区的关卡前,他故意摔破货担引开哨兵,箱子却被老乡用柴火盖住——那笔钱后来成了陈云手里重建组织的救命钱。 1950年的冬天,朝鲜战场的电报雪片般飞来,苏联人在谈判桌前敲着桌子:“一万吨钨砂换卡车。”国库的账本上,现汇数字少得刺眼;周恩来把任务单推到王盛荣面前时,他正盯着湖北废弃煤矿的图纸,铅笔在“计划外资金”几个字上画了圈。 小煤矿的绞车重新转动,香港商人的仓库里堆着散钨砂,国民党留下的冻结物资被拆成零件——账面上的数字确实混乱,可东北兵工厂的机床转起来了,卡车队冒着硝烟开往前线;工人们说“王部长没拿过我们一分私钱”,可办案组的卷宗里,“严重贪污”四个字还是被红笔圈了出来。 如果只看账本上的临时资金流向,忽略机床接收单据上的红章;如果忘了那个在白区宁愿流血也不丢经费的年轻人,只盯着“计划外”三个字——历史会不会就这样记下一笔冤案? 毛泽东在卷宗上的批注很轻,却让周恩来带着工作组重新出发;当香港商人的证明、工人的手印、工厂的入库单摆到一起时,死刑判决被轻轻划掉,纸上只剩下“党内严重警告”。 没人记得那些凑钨砂的日夜,却有人记得前线战士握着新枪时的笑容;没人再提账面上的混乱,只说那个从纱厂童工走到军委委员的人,始终攥着最初的那双手——那双磨出血泡也没松过拳头的手。 如今再看那段岁月,我们该记住的,是账本上的数字,还是数字背后,把每一分钱都变成炮弹的人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