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在中国没有人愿意为赵忠尧送上一朵花。 赵忠尧(1902-1998),核物

松林中静思的隐士 2025-12-12 02:22:31

我不信在中国没有人愿意为赵忠尧送上一朵花。 赵忠尧(1902-1998),核物理学家,主持建立我国第一个核物理实验室。钱三强、邓稼先等大批顶尖人才都是他的学生,23名"两弹一星"功臣中有8位是他的学生。 1930年的欧洲物理学界,曾因赵忠尧的实验结果掀起过一阵波澜。他在加州理工学院做研究生时,率先观测到了硬γ射线的反常吸收现象,这实际上是人类首次发现反物质的雏形——正电子的存在,可由于当时实验设备的局限,再加上论文表述的严谨性,这份成果最终被后辈安德森摘得诺奖,他本人却成了科学史上“最接近诺奖却错失的华人”。得知结果时,他只是平静地收拾行李,心里装着的是回国建立核物理学科的执念,没半分个人得失的计较。 抗战爆发后,赵忠尧的回国路成了一场带着核材料的生死跋涉。1937年他赴欧洲考察,听闻国内战事吃紧,立刻变卖了所有积蓄,从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购得50毫克放射性镭,这是当时国内开展核物理研究的唯一火种。为了躲避日军盘查,他把装镭的铅罐塞进咸菜坛子,混在随身行李里,从欧洲辗转越南,再徒步穿越中越边境的崇山峻岭。途中遇到土匪抢劫,他死死护住咸菜坛,任凭财物被搜刮一空,也没让那罐镭有半点闪失。抵达昆明时,他满身泥泞、体重掉了二十多斤,可第一时间是把镭送到西南联大的茅草屋实验室,让学生们能继续开展研究。 西南联大的日子里,他的课堂永远是最挤的。茅草屋顶漏雨,他就踩着板凳补瓦片;实验器材匮乏,他带着学生用废旧铁皮焊制探测器,用墨水瓶做电容器;没有教材,他就在油灯下连夜手抄讲义,字迹工整得像印刷品。钱三强曾回忆,自己毕业后本想留校任教,是赵忠尧硬把他推去巴黎,说“去居里实验室才能学到真本事,国家未来需要顶尖的核物理人才”,还亲自写推荐信,帮他凑足了路费。邓稼先刚进实验室时连基础仪器都不会用,赵忠尧就蹲在地上,手把手教他调试设备,还把自己的研究笔记全交给他,叮嘱“这些经验比论文重要,要记在心里”。那8位“两弹一星”功臣,每一位都能讲出几段和赵忠尧相关的求学往事,那些细节里藏着的,是他毫无保留的育人之心。 1950年,他从美国启程回国,却被美方扣押在日本横滨,理由是“掌握核机密,可能威胁美国安全”。在拘留所的日子里,他每天靠着背诵古诗词度日,拒绝了美方的高薪挽留,反复强调“我是中国人,我的实验室该在中国”。被关押56天后,在多方斡旋下才得以回国,刚下船就直奔中科院,一头扎进了我国第一个核物理实验室的筹建工作。没有图纸,他就凭着记忆手绘设计图;没有技术支持,他就带着团队从零摸索,仅用两年就建成了实验室,还研制出我国第一台质子静电加速器,为“两弹”研发打下了关键的实验基础。 晚年的赵忠尧,退休后仍每天往实验室跑。80多岁高龄时,还会蹲在地上帮年轻研究员调试设备,学生劝他歇着,他就摆手说“核物理研究不能断档,我多盯一眼,你们就能少走点弯路”。他一生没拿过什么耀眼的个人奖项,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,普通民众都不知道这位老人的名字,可他培养的学生撑起了中国核物理的半壁江山,他埋下的科研火种,照亮了国家科技自强的前路。 真正的国之脊梁,从不会计较名声的大小,只在乎能否为故土尽一份力。赵忠尧的一生,是科研报国的一生,也是甘为人梯的一生,这样的人,值得每一个中国人为他送上一朵花,铭记他的付出与坚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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