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旬老人蹒跚三小时赴坟前之约,血脉牵挂藏尽中式亲情的厚重 80多岁的老人感觉自

松林中静思的隐士 2025-12-12 14:22:29

八旬老人蹒跚三小时赴坟前之约,血脉牵挂藏尽中式亲情的厚重 80多岁的老人感觉自己活不长了,弥留之际,他想去给父母上最后一次坟。本来半个小时的山路,他却蹒跚的走了三个多小时。 ​80岁老人蹒跚三小时爬山路,只为给父母上最后一次坟,那句“爹、娘,我来赴约了”,戳中了多少人的心窝。 ​ 原来人活到最后,最惦记的还是回到父母身边。小时候跟着爸妈上坟,觉得是走流程;长大后带着孩子去,才懂那是血脉的牵挂。父母在,我们永远有撒娇的资格;父母不在,连思念都成了对着墓碑的独白。 老人的身体早就大不如前,视力模糊到看不清脚下的路,听力也衰退严重,旁人说话得凑到耳边大声喊才能听清,常年的风湿让他每走一步都带着钻心的疼。出发前一天晚上,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,翻出了压在箱底的旧衣服,那是他年轻时过年才舍得穿的衣裳,袖口磨破了边,他用针线笨拙地缝补,针脚歪歪扭扭,却缝得格外认真。 他知道自己体力不支,提前把降压药、止痛药都揣进了口袋,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罐炒花生,那是父亲生前最爱的零食,还有一块裹着油纸的红糖糕,是母亲总说能补气血的吃食,这些东西他攒了好久,一直没舍得吃,就想着哪天再去坟前,亲手摆给父母。 子女们得知他的想法,既心疼又无奈,反复劝说他身体吃不消,承诺会带着他的心意去祭拜,可老人态度格外坚决,摇着头说自己这辈子亏欠父母太多,最后这一趟必须亲自去。他回忆起年轻时为了养家糊口,常年在外奔波,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,父母生病卧床,他都没能好好陪伴,直到父母离世,他才幡然醒悟,亲情从来经不起等待。如今自己时日无多,唯一的心愿就是再到父母坟前,好好说说话,弥补当年的遗憾,这份执念没人能劝得动。 第二天清晨,天还没完全亮,山里的雾气还没消散,带着刺骨的寒意,老人就拄着拐杖出发了。拐杖是邻居帮忙打磨的木头杖,握在手里刚好贴合掌心,杖尖裹了一层铁皮,能更好地抓牢地面。 山路崎岖不平,到处都是碎石和坑洼,有的地方坡度很陡,老人只能一手拄着拐杖,一手抓住路边的野草,一点点往上挪。走了没几步,他的额头就渗出了汗珠,呼吸也变得急促,胸口传来阵阵闷痛,他停下脚步,靠在路边的树干上,掏出止痛药含在嘴里,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 一路上,他走走停停,每歇一次,都会抬头望向山顶的方向,那里埋葬着他最牵挂的人。有几次脚下打滑,他差点摔倒,幸好及时抓住了旁边的灌木,吓得手心冒出冷汗,可他只是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继续往前走。 山里的风吹得他脸颊发僵,裤脚被露水打湿,贴在腿上冰凉刺骨,他却丝毫不在意,心里只想着快点到父母坟前。三个多小时的路程,他走得异常艰难,鞋子上沾满了泥土,裤腿被荆棘划开了好几道小口,膝盖也磕出了淤青,可当他终于看到那两座熟悉的墓碑时,眼里瞬间泛起了泪光,疲惫也消散了大半。 到了坟前,老人先把带来的花生、红糖糕小心翼翼地摆到石台上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,慢慢擦去墓碑上的灰尘和落叶。他的手不停地发抖,擦得格外仔细,生怕遗漏任何一个角落,擦到父母的名字时,他的动作放缓,指腹轻轻摩挲着碑上的刻痕,声音沙哑地喊出了那句藏在心里许久的话:“爹、娘,我来赴约了。”随后,他缓缓跪下,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,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,久久没有起身,嘴里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这些年的生活,讲孩子们的近况,讲家里的琐事,仿佛父母就站在他身边,认真听着他的倾诉。 现在很多人生活节奏越来越快,忙着工作、忙着赚钱,渐渐忽略了亲情的珍贵,甚至觉得祭祖是过时的习俗,是没必要的麻烦。有人一年到头都不回一次家,给父母的关心只停留在电话和转账里;有人连父母的生日都记不住,却能准确说出各种节日的促销活动;还有人觉得父母的付出理所当然,从不懂得感恩和珍惜。 可老人的举动狠狠打脸了这些想法,他用蹒跚的脚步、执着的坚守,告诉我们亲情从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,祭祖也不是形式化的流程,而是刻在骨子里的血脉羁绊,是对祖辈的敬畏,是对亲情的传承。 人这一辈子,无论年龄多大,无论走多远,父母永远是我们的根,是我们最温暖的港湾。父母在,我们还有归途;父母不在,我们就成了无依的浮萍,只能在回忆里寻找温暖。老人蹒跚三小时的山路,走的不是距离,是对父母的思念,是对亲情的坚守,这份纯粹而厚重的情感,值得每一个人铭记和传承。我们总以为时间还很多,总想着等自己功成名就、时间充裕了再好好陪伴父母,可时光不等人,亲情也经不起等待,趁父母还在,多回家看看,多陪陪他们,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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