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年,四川考生张非拒绝复旦的录取,选择复读,第二年考入北大,次年被退学,2

含蕾米多 2025-12-13 16:13:30

2002年,四川考生张非拒绝复旦的录取,选择复读,第二年考入北大,次年被退学,2005年又考入清华,竟再次被退学…… 如果说高考是一场以分数论英雄的游戏,那四川人张非绝对是当之无愧的“满级号”。哪怕把清华、北大、复旦这种顶级学府的录取通知书摆在台面上,对他来说似乎也只是一个随手可以刷新的副本存档。 从2002年到2007年,这四年里他把中国教育金字塔尖的学校考了个遍,从606分杀进北大,被退学后再以703分的状元成绩考入清华,再退学、再复考…… 这个看似爽文男主般的设定背后,并没有那种意气风发的英雄叙事,反倒是充满了让人咋舌的荒诞感与错位感。 当你走进这位“考神”的生活图景,这种错位感几乎是撕裂性的。在试卷面前,他思维缜密、逻辑通天,是毫无争议的王者;可一旦剥离了应试环境,他又像极了一个未能加载完全的程序。在北大和清华的宿舍里,室友眼中的他几乎是个“透明怪人”。 并不是因为他高冷,而是他缺乏最基本的共情能力与生活技能。他的床铺总是堆满了脏衣服,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气味,而对于人际交往,他要么沉默得像堵墙,要么一开口就伤人。 他曾和班主任张正川一本正经地探讨“为什么窗外的麻雀毛那么多不怕热”,也曾在面对“何为美女”这种话题时,给出了极其冰冷且生物本能化的定义:“有生殖能力的才叫美。” 这种古怪并非无迹可寻。他在陌生人面前说话甚至会因为紧张而带着轻微的结巴,书本成了他唯一的避风港。早在14岁那年,他就曾在邮电学校上演过“入学即沉迷,两年后退学”的戏码。与其说这是他对既定命运的“消极抵抗”,不如说是在缺乏严苛管束后,他根本无法把控自己的人生方向盘。 在高中那种把好学生当“大熊猫”一样全方位圈养保护的温室里,他不需要思考怎么生活,甚至怎么与人相处。所有的资源都向他倾斜,所有的过错都可以被高分掩盖。但这反而让他养成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。 当他在网吧里盯着屏幕酣战、不知今夕何夕时,他的母亲祝明灿为了省下一点住宿费陪读,在北京闷热的夏夜里,只能蜷缩在校园的长椅上睡觉。整整十天,母亲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,最后还是老乡看不下去才收留了她。 而对此,身在虚拟世界的张非竟有些“无动于衷”,仿佛现实世界里的痛苦根本无法穿透网线的屏蔽传导给他。 外界看他是为了高额奖金反复高考的“职业考生”,甚至是想薅学校羊毛的投机者。对于这种诛心的猜测,张非其实早就感到委屈,他直言没人会为了钱去故意毁掉前程,每一次退学对他而言都是真实的创伤。这种创伤来源于他对“自由”的无福消受。 无论是早年中考后赌气般选择的中专,还是后来脱离高中严管后的北大清华,一旦失去了老师在背后时刻挥舞的鞭子,他那艘只能在轨道上飞驰的列车,立马就会脱轨翻车。 那些年,网游就是吞噬他理智的黑洞,也是他用来填补社交空虚的唯一慰藉。从大一结束时的七门必修课挂红灯,到后来清华因为学分不够将他劝退,剧情就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死板循环:考入顶尖学府、迅速生活失能、沉迷网络、最终狼狈退场。 为了打破这个魔咒,在2007年那次仿佛赎罪般的第四次高考前,他把名字改成了“张空谷”,试图用一种空谷幽兰般的决绝来洗心革面。重回清华后,他在家人严防死守和自己痛定思痛的努力下,哪怕过得像个苦行僧,哪怕成绩只在及格线边缘挣扎,也终于硬着头皮熬到了毕业。 在这段最艰难的岁月里,反倒是以前看不上的哲学给了他一点真正的思考,帮他稍稍推开了一点现实世界的大门。 但命运没有因为他拿到了毕业证就大开绿灯。离开那套只要做题就能赢的应试系统,这位昔日的“神童”结结实实地撞上了现实的铜墙铁壁。他有着傲人的履历,却缺乏在这个复杂社会生存所需的综合素养和沟通能力。 考研想去清华哲学系,倒在了初试;转战中山大学,依然没能上岸。那些试卷上没考的“生活题”,他终究还是没能补上。 2017年,风暴中心的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四川老家,通过事业单位考试,成了一名坐在办公桌前的普通职员。从全省理科状元到小城公职人员,这巨大的落差,就是他为那些年在虚拟与现实间反复横跳所付出的代价。 如今再提张非,或许不必再执着于他是不是浪费了教育资源,或者是“高分低能”的标本。他用耗费掉的八年青春其实只证明了一件事:如果不曾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打磨心智,哪怕你能四次踹开顶级名校的大门,当你走出来时,依然可能无法过好这平凡的一生。 那些曾被老师和家长屏蔽掉的生活琐碎和人情世故,最终都会在某个人生的拐角,加倍向你索取学费。 信源:网易新闻-看不上复旦却遭清北3次劝退,四川“考神”张非,如今泯然众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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