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医院看到了扎心的一幕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。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士得了癌症

今天在医院看到了扎心的一幕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。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士得了癌症去医院做手术，陪床的是她的母亲，她的母亲佝偻着身子，腿脚也不便，特别是她要大小便的时候，她的母亲根本搀扶不动，几次都差点摔倒。 病房的消毒水味里，混着点晒干的艾草香——是老母亲揣在口袋里的，说能“压惊”。 六十岁的女儿刚下手术台，麻药还没褪透，脸色比被单还白；守在床边的母亲，背已经驼成了问号，枯瘦的手攥着输液管，指节泛青。 护士说“家属最好请个护工”，老母亲没接话，只是把女儿露在外面的脚踝往被子里塞了塞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瓷器。 第三天早上，女儿终于能坐起身，低声说想上厕所。 老母亲立刻直起腰——这个动作让她疼得“嘶”了一声，却还是快步挪到床边，颤巍巍地去扶女儿的胳膊。 女儿刚想使力，伤口就扯着疼，身子一歪，连带母亲也跟着晃了晃，两人差点一起栽倒在冰凉的地板上。 母亲死死咬住下唇，没让疼哼出声，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床沿，指甲抠进木纹里，留下几道白印。 “没事，妈撑得住。”她喘着气笑，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，像揉皱的纸，“你小时候发烧，我背你走三里地去卫生院，那会儿比这沉多了。” 女儿的眼泪突然砸在母亲手背上，烫得她抖了一下。 邻床的家属偷偷叹气，说“这老太太真是遭罪”，可谁也没看见，夜里女儿疼得睡不着时，母亲是怎么用布满裂口的手，一下下给她揉着僵硬的腿，嘴里哼着几十年前的童谣——那调子早就跑了，却让女儿在阵痛里，摸到了一点踏实的暖意。 你说，到底是孩子离不开妈，还是妈离不开孩子？ 事实是母亲的腿脚早就不利索了，医生说她膝盖有骨刺，走一步都钻心地疼；推断她不肯请护工，是怕外人照顾不仔细，更怕女儿觉得自己“成了累赘”；影响是女儿在母亲的坚持里，渐渐少了对病痛的恐惧，多了点“得快点好起来”的念头——她得反过来，搀着母亲的胳膊，去晒晒太阳。 当老母亲用尽力气把女儿挪到轮椅上时，额头上的汗珠正顺着沟壑般的皱纹往下淌，滴在女儿手背上，像一颗温热的星子，让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，把摔破膝盖的她背回家，汗珠砸在她的发顶，带着同样的温度。 短期结果是女儿术后恢复得比预期快，护士说“家属照顾得细致”；长期影响是这对母女的身影，成了病房里一道安静的风景——让人明白，爱从来不是年轻时的轰轰烈烈，而是老了、病了，还能攥着对方的手，说“有我呢”；当下可做的，或许是给这样的老人多搭把手，递个凳子，或者帮着推一把轮椅，别让她们在逞强时，显得那么孤单。 出院那天，女儿把母亲口袋里的艾草拿出来，晒在了病房的窗台上。 阳光透过玻璃照过来，艾草叶上的绒毛闪着光，像撒了一层碎金。 母亲眯着眼看，突然说：“回家我教你纳鞋底吧，你小时候最爱穿我纳的鞋，软和。” 女儿笑着点头，伸手替母亲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白发——这一次，她的手很稳，像握住了一整个春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