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下午陪着老娘聊天。老娘突然跟我说:“老大啊,等我走了,这院子就给老二吧,你可别跟他争。”我的笑容瞬间就没了。手里的蒲扇“啪嗒”掉在青砖地上,竹篾子磕出个豁口。院墙上的丝瓜藤还在夕阳里晃悠,去年我亲手搭的竹架,如今爬满了绿油油的叶子,遮住了半面墙。 昨天下午的日头斜斜挂在西墙上,院子里的丝瓜藤垂着嫩黄的花,风一吹就晃。我搬了小马扎坐在老娘边上,手里摇着那把用了五年的蒲扇,扇面上糊的旧报纸边角都卷了。 “老大啊,”老娘突然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些,“等我走了,这院子就给老二吧。” 我捏着蒲扇的手顿了顿,扇风的动作停了。 “你可别跟他争。”她又补了句,眼睛盯着脚边的蚂蚁窝,没看我。 手里的蒲扇“啪嗒”砸在青砖地上,竹篾子磕出个豁口,就像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,突然裂开道缝。去年我踩着梯子搭竹架时,老娘还在廊下喊“当心些”——那会儿丝瓜籽刚埋下,她蹲在泥里扒拉,说要等藤蔓爬满架,给我留条阴凉道。 她是不是忘了,这竹架是我一根根削了竹节、用麻绳捆结实的?是不是忘了,去年冬天落雪,我怕竹竿冻裂,专门用草绳裹了三层? “娘,”我捡起蒲扇,竹篾的豁口硌着手心,“老二……他不是有自己的宅基地吗?” 老娘没抬头,手指捻着衣角的线头:“他守着这老屋呢。你在外头城里有房有车,不差这点地。” 风又吹过丝瓜藤,叶子沙沙响。我看着那片浓绿,突然想起十年前我第一次带城里媳妇回来,老娘也是站在这院子里,指着刚发芽的丝瓜苗说:“以后你们常回来,院子里总有你们一口菜。”那会儿老二刚结婚,在镇上租着房,老娘偷偷塞给我个红布包,让我别跟老二说。 原来她心里的秤,早就偏了。不是不爱我,是觉得我“飞出去了”,不用这院子也能活;老二守着土坯房,这院子是他的根。可她是不是忘了,每次我回来,都要蹲在竹架下给丝瓜浇水,说“这藤蔓得养得壮些,明年给您搭个更密的凉棚”? 蒲扇的豁口还在硌手,可我突然想起上个月视频,老二说老娘夜里总咳嗽,他每天早晚端药——我呢?除了逢年过节寄钱,多久没好好听她喘口气了? 夕阳把丝瓜藤的影子拉得老长,缠在竹架上,也缠在我和老娘之间。她慢慢站起身,往屋里走,背影比去年佝偻些,裤脚沾着点泥。 我捡起蒲扇,轻轻拍了拍上面的土。竹篾的豁口还在,可扇出来的风,好像比刚才软和了些。廊下的石桌上,老娘没喝完的搪瓷杯里,茶叶沉在底,像她没说出口的那句“老大,娘也想你常回来”。
昨天下午陪着老娘聊天。老娘突然跟我说:“老大啊,等我走了,这院子就给老二吧,你可
勇敢的风铃说史
2025-12-14 12:20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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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辰大海
老人说的有道理,老二还在租房住,老大在城里有房有车,按理应该把父母的老房子给老二,老二更需要父母的房子!
用户10xxx74
这个老人真的很讨人嫌!兄弟之间的财产 不应该由老人来控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