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正文91岁那年,日本记者找到台北出租屋。老头叼着烟,突然说:"吴石案是我背了一辈子的包袱。" 这话从"活阎王"嘴里说出来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 当年谷正文审吴石,抽鞭、灌水、电刑,能上的都上了。 电话线缠在吴石左眼皮上,手摇发电机一通电,眼球玻璃体当场爆裂。 其实吴石可不是普通的国民党官员,他早年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,后来又赴日本陆军大学深造,在国民党军队里一路做到中将,手里攥着不少核心军事机密。可这位身居高位的将军,早就看不惯国民党的独裁统治,更对他们退守台湾后的腐败乱象满心失望,暗地里早就和共产党地下组织取得了联系,成了潜伏在敌人心脏里的"密使一号"。 那时候谷正文是国民党保密局台北站的督察室主任,这人向来心狠手辣,办案只讲结果不讲手段,手里害过的地下工作者不计其数,"活阎王"的名号在当时的台北街头没人敢提。他早就注意到吴石的异常,吴石不仅多次拒绝执行针对地下党的清剿命令,还悄悄把台湾的军事部署、驻军数量这些关键情报,通过地下交通员传递出去,这些举动早就被保密局的眼线记在了账上。 真正让谷正文抓住把柄的,是一个叫朱谌之的女情报员。谷正文通过监控朱谌之的行踪,截获了她和吴石往来的情报底稿,还有一封吴石亲笔写的加密信件。证据确凿之下,谷正文立刻带人包围了吴石的住所,没等吴石反应过来,就把他强行带走,关进了保密局的审讯室。 谷正文本以为凭着自己的酷刑,吴石撑不了多久就会招供,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位将军的骨气。除了眼球被电爆的折磨,谷正文还让人用钢鞭抽打吴石的身体,直到他浑身是伤、血肉模糊,又把他按在水里灌水,让他反复体验窒息的痛苦。可不管怎么打、怎么逼,吴石始终咬着牙不松口,既不承认自己的地下党身份,更不肯供出其他潜伏的同志,甚至在清醒的时候,还对着谷正文痛骂国民党背叛民族、残害同胞的罪行。 谷正文见硬的没用,又换了软办法,他亲自给吴石递烟倒水,许诺只要吴石愿意反水,不仅能保住性命,还能继续当他的中将,甚至能拿到一笔巨额赏金。可这些诱惑在吴石眼里根本不值一提,他直接把谷正文递过来的烟扔在地上,冷冷地说:"我吴石生是中国人,死是中国鬼,绝不会做背叛国家和民族的汉奸走狗!" 就这样,审讯持续了好几个月,吴石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却始终没泄露半点机密。1950年6月10日,国民党当局见从吴石嘴里套不出任何信息,就以"通共叛国"的罪名,把吴石和陈宝仓等几位同志押到了刑场。临刑前,吴石写下了"凭将一掬丹心在,泉下差堪对我翁"的绝笔诗,带着对国家的赤诚,坦然赴死。 而谷正文呢,当年靠着吴石案立了功,在保密局里风光了一阵子,可他手上沾满了太多鲜血,树敌无数。后来国民党当局内部权力斗争激烈,谷正文逐渐失势,退休后更是被彻底遗忘,只能住在台北一间简陋的出租屋里,日子过得潦倒又孤独。 直到91岁那年,日本记者找上门,提起当年的吴石案,这位一辈子心狠手辣的"活阎王",才终于露出了脆弱的一面。他叼着烟,眼神浑浊,说出了那句压在心里几十年的话。或许是吴石临刑前的骨气刺痛了他,或许是晚年的潦倒让他开始反思,又或许是午夜梦回时,吴石浑身是伤的模样总在他眼前浮现,这份愧疚和不安,终究成了他甩不掉的包袱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