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，一非洲农民在打高尔夫球时，看到上空有五架战斗机撞毁，他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，没想到竟落得终身监禁的下场。 当时马修刚挥完杆，白色小球嗖地钻进云层。 几秒钟后，天边炸开一团火光，五架战机像断线的风筝往下掉。 他拍着胸口喘气，以为只是巧合，直到荷枪实弹的士兵踢开他家木门。 马修是贝宁南部的农民，平时倒卖些花生和手工木雕，往返尼日利亚时见过有钱人打高尔夫。 1985年他咬牙花三个月收入买了根二手球杆，没事就蹲在自家泥土地上比划，觉得这是“离现代化最近的时刻”。 贝宁全国没一个标准球场，他只能在城郊荒草地练习。 1987年7月天旱，地里长不出东西，马修揣着球杆去了常去的草地。 那天风大，他卯足劲一挥，球飞得比往常远。 刚想捡第二颗球，就听见头顶传来刺耳的轰鸣声，五架幻影战机编队正练空中格斗，接着就是剧烈的爆炸。 警察在残骸里找到了那颗球，上面的编号和马修球杆品牌对上了。 但后来有法国专家说，业余选手击球高度顶多500米，而幻影战机训练一般在1000米以上。 他们怀疑是飞行员把球当成导弹，慌了神猛按加速按钮。 这按钮其实早有问题，80年代好几个国家都报告过幻影F1容易误触。 更糟的是，贝宁空军为省电，没开雷达告警系统。 飞行员肉眼看见白球，又没雷达确认，只能凭感觉判断，结果五架飞机撞在一起。 法院最后判了马修终身监禁，说他“过失危害国家安全”。 可1988年美国军舰误击伊朗客机，死了290人，舰长也就受了个处分。 国际特赦组织觉得贝宁是把军费不足、管理混乱的锅，全扣在了一个农民头上。 我看到资料里提到，马修在监狱里拒绝认罪，但总对着铁窗比划挥杆动作。 他说那根二手球杆是他唯一的“体面”，没想到成了罪证。 其实真正该反思的，或许是把国防安全系在一颗偶然飞出的高尔夫球上的脆弱体系。 如今科托努中央监狱的证据室里，那颗沾着草屑的高尔夫球还放在证物袋里。 而贝宁在2010年成立了军事事故调查委员会，规定所有战机必须开启双系统预警。 比起追究一个农民的失误，建立能容错、会反思的制度，或许才是避免下一次“球落机毁”的关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