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最“不正经”的才子蔡澜谈女人,一针见血!他说:“墨西哥女人温柔,韩国女人豪放,日本女人开放!”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挨骂,但从蔡澜口中讲出,反倒成了他“风流才子”标签的又一注脚。 这个写过美食、拍过电影、走过50多个国家的老头,总能用最直白的话戳破生活的包装纸。 1955年的新加坡,14岁的蔡澜拿着刚到手的稿费,转身就扎进了红灯区的爵士乐酒吧。 影评《疯人院》登在《星洲日报》上时,编辑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笔下分析希区柯克的少年,正把稿费换成威士忌和舞女的笑声。 “放荡不羁才是少年本色”,多年后他在专栏里写这段往事,字里行间还飘着当年的酒气。 多年后在邵氏片场,他监制的《龙少爷》票房破千万,办公室里堆着老板送来的金表,可他盯着剪辑台上的烂片素材,突然想起当年酒吧里的萨克斯风,原来世俗意义的成功,和心里的快活从来不是一回事。 35岁那年,他把公章扔进抽屉,背着包去了印度。 恒河边的石阶上,他蹲着想画条鱼解馋,身后飘来个裹纱丽的老婆婆。 “没见过的鱼,没吃过的味,有什么可惜?”老婆婆捡起他扔掉的画纸,叠成小船放进河里。 那天蔡澜看着纸船漂远,突然明白:人这一辈子,馋的不是没得到的,是被欲望撑大的胃口。 后来在西班牙巴斯克地区,他遇见个钓鱼的老头。 鱼线甩进湖里约莫十分钟,老头收起三条巴掌大的鲈鱼,收拾东西就走。 “够一顿晚餐了,多了冰箱放不下。” 蔡澜跟着去他家,看老头用橄榄油煎鱼,配着自酿的苹果酒,窗外的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 那天起,他笔记本里多了句话:“日子不是填满的,是留白的。” 有人说他评价各国女人太刻板,他倒不辩解,翻开《世界女性图鉴》里的笔记给人看:墨西哥女人的温柔藏在给孩子编的草帽里,韩国女人的豪放写在和丈夫碰杯的酒盅里,日本女人的开放裹在给客人准备的和果子里。 “我不是下定义,是记日记。” 他指着扉页的钢笔字,“每个国家的女人,都是我路过人间时收到的明信片。” 读他的《看得开,放得下》时,发现书里夹着张泛黄的菜单,是托斯卡纳农庄的番茄汤配方。 我认为这种把旅途偶遇变成生活日常的本事,才让他的“吃喝玩乐”不是逃避,而是把日子过成了值得回味的故事。 现在蔡澜美食城的菜单上,那道番茄汤旁边印着行小字:“够一顿就好,多了辜负好味道。” 西班牙湖畔的钓鱼竿早就收进了旅行箱,但“够一顿就好”的字条被他贴在了冰箱上;印度老婆婆叠的纸船,后来变成他给读者回信时常用的信纸。 这个总说“人生就是吃吃喝喝”的老头,其实是用最实在的活法告诉我们:日子不用装,舒服了,就值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