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社会观察人员说: “很多单位其实早已经烂透了,他们就是在玩人。什么叫做玩人?不干正事的业务,就是每天怎么去琢磨欺负那些老实人。所以很多人上班就像踏进一个无形的斗兽场。” 这话乍一听像情绪发泄,可细想,戳中的是职场里一种长期被压着的真实现象。所谓“玩人”,不是明刀明枪的压榨,是把规矩、流程、考核全变成整人的工具,把精力从做事转到整人上,让干活的人心累,让不干活的人掌权。 我认识一个朋友阿强,在某市属事业单位干了十二年,岗位是档案管理。刚入职那几年,他天天泡在库房,把几十年的纸质档案分类、扫描、建索引,领导大会上表扬他“踏实肯干”。 可过了几年,风向变了——新调来的部门主任是从外面空降的,不懂业务,却擅长开会搞“评比”,把档案工作的考核改成“每日汇报材料字数”“每周心得篇数”,还设了个“同事互评打分”环节。阿强不会写花哨的套话,也不愿在互评里给别人乱扣分,分数总是垫底。结果年底评优没他,调岗没他,连正常晋升也被搁置。他去找主任理论,对方笑呵呵地说:“工作嘛,不光要会干,还要会表现。” 阿强的遭遇不是孤例。在一些单位,正经业务被拆成无数形式化环节,开会只为拍照留痕,报表只为应付检查,真正解决问题的时间被挤到角落。而那些爱琢磨“玩法”的人,往往精于揣摩上级喜好,把精力用在拉关系、打小报告、制造同事间的猜忌上。老实人埋头干事,却因为不会“来事”,成了被挑刺的对象。时间一长,干活的人要么学着变圆滑,要么心灰意冷混日子,单位的效率反而越来越低。 这种现象的形成,有它的因果链条。单位的管理者如果缺乏专业能力,又怕被下属比下去,就会用“控制”代替“激励”,用挑错代替指导。考核指标脱离实际,只看表面数据和人际印象,老实人自然吃亏。更糟的是,这种风气会形成示范效应——会整人的人得到好处,其他人也跟着学,把职场变成互相防备的斗兽场。员工每天想的不是怎么把事做好,是怎么别踩雷、别被针对,精神消耗比体力消耗还大。 阿强后来告诉我,他之所以撑了这么多年,是因为家里老人身体不好,需要稳定收入,也因为心里还存着一点“做事总比不做事强”的执念。但他也承认,这种环境耗掉了他对工作的热情,下班后只想躺着,不想再碰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东西。这就是“玩人”的恶果——它不仅打击个体的积极性,还会慢慢腐蚀组织的根基,让真正有能力、想干事的人流失或沉默。 换个角度看,这种状况也不是没法破。关键在于管理能不能回到“以事为本”的轨道。考核要围绕实际成果,减少无意义的评比和形式化汇报;出现问题先分析原因,而不是先找人问责;对踏实做事的人要有明确的保护和激励,让投机取巧的成本高于收益。否则,再好的岗位也会变成斗兽场,再有能力的人也会被磨成“老油条”。 那位社会观察人员的说法之所以引发共鸣,是因为很多人都身处或见过这样的环境。职场不该是互相倾轧的地方,更不该让老实人成为被反复试探的靶子。工作是谋生的手段,也是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,一旦它变成一场心力消耗的博弈,输的不只是个人,还有整个单位的未来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