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,85岁的赌王中风入院,貌不惊人的小护士邓咏诗,愿给赌王擦身体。结果没多久擦出爱情火花,赌王心情大好,大手一挥直接给她两个亿。 2007年的香港养和医院里,何鸿燊在病房里度过了生命中最脆弱的一个阶段。中风和旧疾叠加,让这位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叱咤商界的大亨,第一次那么切身地感到力不从心。四房太太都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交圈,身边虽然有女佣和保镖,却始终缺少一个真正能细致照料他起居的人。 为此,最贴身的陈婉珍亲自出面,从医院和护理公司里层层选人,制定了极为苛刻的标准,最终从一批护工中挑出几位做私人看护,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个,就是出身普通的护士邓咏诗。 她业务娴熟、性格稳当,又没有复杂背景,很快就被安排到赌王身边,薪水也从普通护工的水平,一路升到令人咋舌的高额月薪。 最初,她的工作不过是按时擦洗、喂食、翻身,处理各种不体面的琐事。长年在病房里打滚,她对这些并不陌生,却第一次在雇主身上看见了一种孤独。这个曾经被无数人簇拥的男人,躺在病床上时,眼神里也会有失落。 邓咏诗不多话,只在洗浴、按摩时轻声安慰几句,帮他调整姿势,记得他的药量和喜好,还会在空隙里陪他翻翻报纸、看看电视。 时间一长,这份本该冷冰冰的雇佣关系,慢慢有了温度。何鸿燊身体恢复了一些,精神也好了不少,开始习惯每天醒来看到的第一张面孔是她。外出复查、吃饭,她常常随行,久而久之,赌王的身边似乎多了一道固定的身影。 从病房到花园,从医院到豪宅,两人的相处范围在不知不觉中扩大。她陪他在院子里散步,到书房看书时照看他起落,出门吃饭也会坐在不远处。对这位走过大半生风雨的老人来说,这个年轻女子带来的是一种久违的“有人在身边”的感觉。 外界很快捕捉到变化。邓咏诗从原本的护士服,换上了合身的时装,偶尔和赌王同桌吃饭,也被狗仔拍了下来。报道里,两人肩并肩走出餐厅的画面,配上“新宠”“第五太太”的字眼,在香港的报纸和八卦周刊上铺开。与此同时,珠宝和豪宅也陆续以赠与的名义落到她名下,累积价值动辄上亿。 这份偏爱,让几房太太尤其是梁安琪感到刺眼。她们原本在家族内部都有自己的位置和权力分工,如今却突然多出一个来历简单却很受器重的人,大家自然警惕。私家侦探悄悄被派出,沿着她的生活轨迹一路查下去,很快挖出了她与游泳教练苏炳龙长达多年的恋情。 当这些照片和报告摆到何鸿燊面前时,邓咏诗并没有刻意掩饰,坦承那是自己过去的一段感情,早已走到尽头。何鸿燊听完并不愤怒,只把这当作一个普通女孩步入豪门之前的人生经历,在他看来,这改变不了眼前的相处。相反,刻意翻旧账的做法,让他对某些人的算计多了几分厌倦。 然而,在这个家族里,感情从来不只是两个人的事。随着赌王年龄越来越大,健康一日不如一日,围绕继承和分配的担忧在太太们心中被无限放大。一个被视作“第五太太”的存在,如果继续留在身边,哪怕不生子女,也足以打破原有的微妙平衡。 梁安琪等人于是从另一个方向发力。她们先是以各种理由,将邓咏诗挡在医院门外,拒绝她再进入病房照料。赌王多次提出想让她回来,得到的回应都是含糊其辞的推诿。之后,几房太太坐在一起,拿出一个看似体面又决绝的方案,用一笔数额惊人的分手费,换她从此远离何家。 面对这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天文数字,邓咏诗并没有立刻答应。她很清楚,赌王给她的是庇护、宠爱和物质上的安全感,而苏炳龙才是那段长久相处中建立起来的依靠。一个是站在时代顶端的传奇老人,一个是可以和她共度余生的伴侣,她的犹豫并不难理解。 最终,在现实与感情的反复拉扯中,她选择了离开赌王的身边,带着这些年所得的现金和房产,和苏炳龙离开了香港的风暴中心,去过另一种更朴素但更心安的生活。 很多年后,当她出售当年何鸿燊送的一套豪宅,被媒体算出一买一卖净赚两千多万时,舆论再次沸腾,有人说她知进退,也有人指责她逐利。 至于她本人,此时早已是另一个家庭的主妇,日常琐碎远比旧日豪门风云更重要。回头看,那段被外界叫作“赌王五太太”的岁月,只是她人生中一段复杂又耀眼的插曲。 她曾凭借专业和真诚走进一位巨人的晚年生活,也在关键时刻保住了自己的选择权。金钱和房子固然让人眼红,但能在风浪之后安稳落脚,陪在身边的仍是自己认定的人,这种结局,或许才是她最在意的答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