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户取消合作时我瘫在会议室学狗叫,同事录的视频里我蜷缩的姿势和二十年前被校园霸凌时一模一样。总裁单独留下我,递来的纸巾带着和我爸同款的烟草味。我攥着纸巾不敢抬头,会议室的空调风扫过脚踝,凉得我打了个哆嗦,手指无意识抠着裤缝 —— 这也是当年被赵磊他们堵在厕所时的习惯。“视频我让行政删了,” 总裁的声音没那么冷,比平时开例会时低了八度,“你跟赵总以前认识?” 客户取消合作时我瘫在会议室学狗叫,同事录的视频里我蜷缩的姿势和二十年前被校园霸凌时一模一样。 总裁单独留下我,递来的纸巾带着和我爸同款的烟草味。 我攥着纸巾不敢抬头,会议室的空调风扫过脚踝,凉得我打了个哆嗦,手指无意识抠着裤缝 —— 这也是当年被赵磊他们堵在厕所时的习惯。 “视频我让行政删了,” 总裁的声音没那么冷,比平时开例会时低了八度,“你跟赵总以前认识?” 我猛地抬头,撞进他深褐色的瞳孔里。赵总?哪个赵总?难道是刚取消合作的那个赵天成? 他怎么会知道赵磊?二十年前那个把我头按进马桶,逼我学狗叫的霸凌者,和今天这个西装革履的赵总,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? 总裁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同学录,翻到某一页推到我面前。 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张扬,校服领口歪着,露出的锁骨上有颗和赵天成一模一样的痣。 原来如此。难怪赵天成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莫名的熟悉,难怪他今天签约时突然变卦,说“直觉不舒服”。 我以为是自己业务能力不行,原来是命运的齿轮在二十年后,又一次把我碾压在了同一个人脚下。 “他没认出你,” 总裁把同学录收回去,语气里听不出情绪,“但你刚才失控的样子,跟毕业纪念册里被他堵在墙角的照片重叠了。” 我突然想起,总裁是大我五届的学长。当年我被霸凌最严重的时候,他是不是恰好路过,看到过什么? 空调风又吹过来,这次我没觉得冷,反倒是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。 原来我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,从来没有愈合,只是被我藏在了最深的地方,稍微一碰就鲜血淋漓。 总裁递过来一杯热茶,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表情:“明天开始你跟我做项目,赵天成那边我来对接。” “为什么?”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 “因为我当年……” 他顿了顿,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因为我当年,没敢站出来帮你。”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,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。 我看着他,突然觉得那烟草味没那么呛人了,反而有点像寒冬里隔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阳光。 原来成年人的世界,不只有冷漠和算计,还有迟来的道歉和笨拙的善意。 那天晚上,我第一次没做被赵磊追着打的噩梦。 虽然脚踝碰到被子时,还是会下意识地蜷缩一下,但攥着的不再是冰冷的裤缝,而是带着烟草味的、总裁办公室同款的纸巾。 如果你也有深埋心底的创伤,别害怕,它可能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冒出来,但请相信,总会有人带着光,照亮你曾经黑暗的角落。 就像总裁说的:“过去无法改变,但未来,可以选择不同的活法。” 只是,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,我还能控制住自己,不学狗叫吗?这个问题,我没有答案。
客户取消合作时我瘫在会议室学狗叫,同事录的视频里我蜷缩的姿势和二十年前被校园霸凌
好小鱼
2025-12-22 11:52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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