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宣布了！12 月 15 日中国暂停维尔纽斯现场签证受理的消息一出，立陶宛激光设备商卡祖卡斯的朋友圈瞬间被同行的抱怨刷屏。他盯着屏幕，心里泛起一阵无力。 卡祖卡斯清楚，这不是单纯的签证问题，而是两国关系恶化后，自己所在的激光产业早已承受的压力，又添了新的砝码。 立陶宛这个人口不到300万、面积仅比我国海南岛大一点的欧洲小国，在激光领域曾有着十足的底气。全球每10台科学激光仪器里，就有1台是“立陶宛制造”。 这个国家更是掌控着全球90%的OPO转换器供应，这种激光设备的核心部件，让立陶宛在全球光学领域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。这一切的根基，要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的市场开拓，几代从业者的积累才换来这份行业荣光。 卡祖卡斯的企业虽不算行业巨头，却也是这条黄金供应链上的重要一环。他的公司有20多名雇员，专门生产镀膜透镜和激光放大器，这些部件是超短脉冲激光器正常运转的关键。在行业里，卡祖卡斯积极参与行业协会，和同行交换技术信息、推动合作共赢。他常跟员工说，跟着行业巨头的步伐，稳扎稳打就有饭吃。 立陶宛的激光巨头确实实力雄厚。像Light Conversion这样的企业，年销售额早就超过1亿欧元。这家公司生产的飞秒激光器，不仅供应全球顶尖科研机构，连苹果手机玻璃盖板的切割工艺都要用到它的技术。包括这家企业在内的三家立陶宛激光公司，一度占据了全球超快激光市场近一半的份额，被业内称为“立陶宛激光三剑客”。2011年和2016年，立陶宛激光仪两次斩获国际光学创新奖，这份荣誉更让该国激光产业成为国家骄傲。 中国市场，曾是立陶宛激光产业的重要增长引擎。数据显示，立陶宛激光设备有三成销往中国，一年单靠这部分出口就能从中国赚好几亿欧元。为了深耕中国市场，Light Conversion早在2016年就在深圳设立了客户服务中心，专门对接中国客户的需求。 转折发生在2021年。立陶宛政府不顾中方反复警告，执意允许台湾当局以“台湾”名义设立所谓“代表处”。这个触碰中国核心利益的举动，彻底破坏了两国正常的经贸往来。中国没有出台官方禁令，但市场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。凡是和中国有生意往来的企业，都面临着“二选一”的选择：要么继续和中国合作，要么放弃中国市场对接立陶宛。 没有企业愿意放弃中国这个庞大的市场。紧接着，立陶宛激光产业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。中国激光团体率先暂停了与立陶宛同行的所有交流，技术合作中断，订单谈判搁浅。卡祖卡斯的企业最先感受到变化，原本每月都能收到的中国订单，突然没了音讯。 整个行业的处境都在恶化。曾经，立陶宛激光企业一个月的对华出口额，比2022年一整年的还要多。如今，立陶宛对华出口整体跌幅飙到91%，2025年上半年的对华出口额只剩1200万欧元。有老牌激光企业负责人接受采访时坦言，连续半年没接到一笔中国订单，无奈之下只能裁掉近三分之一的员工，原本规划的生产线扩建项目也彻底搁置。 卡祖卡斯试着寻找替代市场，可谈何容易。他带着产品参加欧洲展会，发现欧洲市场早已饱和，当地企业根本没有多余需求。有人提议看向台湾地区，可实际情况是，台湾承诺的“替代市场”仅消化了不到3%的产能，相当于用茶杯去接瀑布，完全杯水车薪。更让他绝望的是，国际供应链开始悄悄“剔除”立陶宛元素。德国汽车零部件厂商放弃了立陶宛供应商，转而选择波兰；原本准备在立陶宛设厂的韩国电子企业，也搁置了项目。 卡祖卡斯和同行们聚在一起时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。有人吐槽生产线停了大半，工人只能轮班待岗，工资都快发不出来；有人发愁仓库里的零部件堆得满满当当，却找不到买家。他们曾经以为，靠西方盟友的支持就能渡过难关，可现实给了他们沉重一击。美国承诺的援助到账不足一成，欧盟牵头在WTO提起的诉讼，最后也悄悄撤诉，连一句实在的支持都没有。 卡祖卡斯看着自己的工厂，心里满是悔恨。他清楚，立陶宛激光产业的困境，全是本国政府错误决策造成的。中国市场从来不是想来就来、想走就走的。以前，中国企业愿意为优质的立陶宛激光设备买单，可当这个国家触碰中国红线时，市场的选择就成了最有力的回应。 如今，暂停维尔纽斯现场签证的消息，更让卡祖卡斯看不到希望。技术人员无法顺利往来，后续的售后和技术支持都成了难题。他不知道自己的企业还能撑多久，也不知道整个行业何时才能走出阴霾。这个曾经靠激光产业骄傲的小国，用整个行业的未来为错误的外交决策买单，这样的代价，实在太过沉重。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。立陶宛激光产业的遭遇，也给其他国家提了个醒。中国的红线碰不得，任何企图挑战一个中国原则的行为，都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。市场的选择从来不会说谎，失去中国市场的支持，再辉煌的产业也会失去发展的动力。卡祖卡斯的朋友圈还在刷新着抱怨，可再多的抱怨，也换不回曾经稳定的订单和向好的行业前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