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京博物院 我还纳闷,为什么各大媒体都这么沉默? 原来藏着两段让人脊背发凉的

以山清风 2025-12-23 13:28:50

南京博物院 我还纳闷,为什么各大媒体都这么沉默? 原来藏着两段让人脊背发凉的悲剧:20年间,两任院长先后以自杀落幕,一位从灵谷塔纵身跃下,一位在卫生间自缢身亡,每桩死因都透着说不清的蹊跷。 第一位以决绝姿态告别世界的,是南京博物院首任院长曾昭燏。 这个名字背后,藏着晚清名门的厚重底色——她是曾国藩弟弟曾国潢的长曾孙女,12岁考入名校,20岁转入中央大学国文系,与后来的物理学家吴健雄并称“文曾理吴”,是当年校园里的风云人物。 1935年,她放弃国内学位,自费远赴伦敦大学攻读考古学,一年多就完成百万字论文,拿下硕士学位的同时,也在国际考古界站稳了脚跟。1939年,抗战正酣,她拒绝伦敦大学的挽留,毅然回国,把余生都交给了祖国的文物事业。 曾昭燏的一生,几乎与南京博物院的筹建历程绑定。她参与云南大理、四川彭山的考古发掘,主持编写《南唐二陵》《沂南报告》等经典著作,甚至把家中“万海堂”珍藏的全部字画、藏书无偿捐给国家。 1949年,国民政府计划将大量文物迁台,她直言反对:“运出文物,万一有失,主持者永为民族罪人!”这份刚烈,在特殊年代里成了无形的枷锁。曾国藩后人的身份,加上留洋经历,让她在时代浪潮中背负了沉重的心理负担。1964年,55岁的她被确诊抑郁症,住进疗养院。 12月22日清晨,南京雾气弥漫,她让司机把车开到灵谷寺,说想登塔看风景。司机在塔下等候,直到人群骚动才察觉异样——曾昭燏已从66米高的灵谷塔顶端跃下。人们在她叠得整整齐齐的呢子大衣下,发现了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:“我的死,与司机无关。”生命最后一刻,她念着的还是不连累旁人。 谁也没想到,20年后悲剧会重演。1984年11月8日凌晨,接任院长之位的姚迁,在自家卫生间自缢身亡,年仅58岁。与出身名门的曾昭燏不同,姚迁是从江苏如东农村走出来的实干派,原名姚宪昌,战乱中因求学辗转改名“姚迁”,寓意“迁徙求生”。 17岁入党,36岁调入南京博物院,从副院长到院长,他一手推动编纂了《江苏文物总录》《南朝陵墓石刻》等300多万字的文献,还倡议成立了江苏省考古学会、红学会,甚至跻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博物馆协会会员。同事们都说,他是个“工作狂”,为了整理文物,经常住在办公室,文物进出库必须三人签字,少一个都不行。 姚迁的死,源于一场蓄谋已久的诬陷。任职期间,多位省级领导以“观赏”为名,从博物院借走珍贵字画,却长期占用拒不归还。 按规定,馆藏文物严禁私借,姚迁虽无奈放行,却坚持记录下每一笔借据——谁借的、借什么、借多久,到期就上门催讨,一次不行就两次,得罪了不少实权人物。这些人先查他的生活作风,干干净净无懈可击;再查经济问题,账目清明分文未贪。 最终,他们抓住一桩“署名风波”大做文章:下属未经同意在论文上署上姚迁的名字以求发表,被姚迁批评后,反咬一口指控他“剽窃学术成果”。1984年8月,《光明日报》连续两天刊发重磅报道,直接给姚迁定性“以权谋私”,甚至配发评论员文章声讨。 那个年代,报纸的白纸黑字就是权威。姚迁写了几万字的申诉材料,跑遍各个部门,却没人愿意听一个“被定性”的人辩解。 他去医院看病,连护士都投来异样的眼光,那种清白被玷污、百口莫辩的孤独,比死亡更煎熬。自杀前,他的书房里散落着未送出的申诉材料,地上满是烟头,泪痕浸透了桌布。他没留太多遗言,只在纸上写下八个字:“我清白,但无处可说。” 姚迁死后,红学家冯其庸悲愤交加,直接上书中央要求彻查。 1985年8月,中纪委调查组出具报告,证实《光明日报》报道严重失实,所谓“剽窃”纯属子虚乌有。《光明日报》公开刊发检查,相关责任人被撤职,姚迁的冤案得以平反。可正义来得太迟,姚迁的妻子把那份迟到的更正报道剪下来,烧成灰和水吞下,此生再不愿提及此事。 如今走进南京博物院,仿辽宋风格的大殿巍峨矗立,43万件文物静静陈列,每年接待数百万观众。很少有人知道,这座辉煌场馆的砖瓦间,浸着两位院长的血泪。曾昭燏终身未嫁,把一生嫁给了文物事业;姚迁清正廉洁,用生命守护馆藏规矩。他们的悲剧,是特殊年代里知识分子的集体困境——专业能力顶尖,职业操守过硬,却抵不过权力的倾轧和舆论的误伤。 近期南京博物院因仇英《江南春》等捐赠文物离奇上拍陷入争议,更让人想起姚迁当年为之殒命的文物保护之争。历史从未远去,那些守护文化根脉的人,不该被遗忘。他们用生命捍卫的清白与原则,是比任何国宝都珍贵的精神遗产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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