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给日本人当汉奸,他不惜变卖祖产捐了两架飞机,81岁终因汉奸罪被执行枪决,临死前竟大喊:“我这辈子值了!”这是为何? 刘雨田可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,他是1870年出生在辽宁大连一个实实在在的地主家庭,原名叫刘逢霖,外号“刘秧子”,家底厚得流油。按说他这辈子,即使不求闻达,也能安安稳稳地做个富家翁。 可刘雨田偏偏有个“官瘾”。他从小就读私塾,整整十六年,把“四书五经”读了个滚瓜烂熟,指望能考个功名,光宗耀祖。但造化弄人,他两次科举都名落孙山。你想啊,一个被家里寄予厚望、自认为“饱读圣贤书”的人,现实却把他拍在了地上。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,对一个心胸不够开阔的人来说,是会扭曲心性的。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,1894年,甲午中日战争爆发了。 当整个国家都在恐慌、绝望的时候,刘雨田却从这场民族的灾难中,看到了自己出人头地的“捷径”。他心里可能盘算着:大清这架马车要散了,将来必是日本人的天下。既然传统科举的路走不通,那不如直接“曲线救国”——投靠新主子。 他没有选择“舍生忘死,与国家共存亡”的男儿路,而是选择了最卑劣的“放弃人性、放弃良知”的路。 很快,他结识了一个叫做神武光臣的日本间谍。刘雨田一下子找到了“组织”,他把家产拿出来讨好日本人,甚至不惜动员他父亲也一起当汉奸。他成了侵华日军的“翻译官”和“向导”,凭着对中国地理和人情的熟悉,他比日本人更会“做事”。他尝到了权力的甜头,发现钱没有力量,权力才是最大的。 甲午战争结束后,日本撤军,刘雨田也从“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”的权势巅峰跌落,整个人失魂落魄。虽然当时孱弱的清政府根本顾不上清算汉奸,但他还是心虚地改名龟山松太郎,逃到了日本。 可就算在日本,他也过得十分艰难,几乎是身无分文,靠教汉文糊口。但他心里的那团“汉奸火”始终没灭,他一边省吃俭用,一边在日本上下活动,极力鼓吹日本再次侵华。简直荒唐透顶! 时间一晃,到了1937年,抗日战争全面爆发。 那一年,刘雨田已经七十岁了。按理说,他该在家颐养天年,可听到全面战争爆发的消息,这个老头子竟然欣喜若狂,立马跑回国,再次投靠日军。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“价值”,做了一件前无古人,后也少有来者的无耻勾当:他变卖了祖上的一千二百多亩地和二百多间房产,用这些钱给日本军方购买了两架军用飞机! 他甚至恬不知耻地将这两架飞机命名为“雨田号”,企图在日本的侵略历史上留下“辉煌功绩”。 这真的是超越了我们想象的无耻!他用祖宗留下的产业换来的飞机,轰炸的是自己的同胞,残害的是自己的民族。而当时的日本,居然把他的事迹写进了教科书,表彰他是“日本帝国的英雄”。对于刘雨田来说,这比什么都荣耀,他仿佛已经把自己彻头彻尾地活成了一个日本人。他“荣幸”地被日本天皇授予了奖章,而他自己,也只恨自己不是个纯粹的日本人。 刘雨田不仅自己卖力,他还培养间谍、拉拢人才,利用自己对中国地形、矿物以及兵力部署的精通,为日本的侵略事业贡献了“显著”的力量。他开办辽东银行,为日军持续输送资金,一路风光无限,总资产曾高达百万元。可以说,在日本人统治下的那几十年,他活得“多姿多彩”。 直到1945年8月15日,日本宣布投降。 靠山倒了。刘雨田再次想跑到日本去避难,像甲午战争后那样。可这一次,日本人残忍地拒绝了他。对他来说,他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老头子了。 他只能改名换姓,化名何文泉,从大连到沈阳,从吉林到西安,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四处躲藏。但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 1950年,化名之后的刘雨田在辽宁新金县被抓获。他被抓时,已经八十岁了。 从甲午中日战争他首次充当汉奸,到1945年日本投降,他为敌人服务的跨度整整五十一年!这是何等的漫长和彻底! 1951年,刘雨田被宣布处以极刑,执行枪决。那时他已经81岁。 然而,真正让人心寒、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。在行刑之前,这个行将就木的老汉奸,竟然对着行刑的战士和围观的群众,咧嘴大笑。 他喊出的那六个字,不是忏悔,不是求饶,而是:“这辈子没白活!” 他把一辈子的罪恶,总结成了这句“值了”。在他看来,他享了福、见了“天皇”、当了官,拥有过权势和财富,他的人生已经圆满了。这是一种彻底的、反人类的道德观。他把“成功”狭隘地定义为个人的享乐和权势,将国家和民族的苦难完全抛诸脑后。 他所谓的“值了”,是建立在无数同胞的鲜血和眼泪之上。他一辈子精明,却唯独漏算了最简单的一件事:历史会记账,个人的荣华富贵永远抵不过民族的耻辱。 他的名字,刘雨田,最终只会作为“民族败类”四个字的铁证,永远地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他的那声“值了”,听起来更像是恶魔最后的癫狂,证明了真正的大汉奸是不会自我反省和忏悔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