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孩问妈妈：为什么别人来我家玩，走的时候你要说慢走慢走？妈妈告诉他：因为做人要

一小孩问妈妈：为什么别人来我家玩，走的时候你要说慢走慢走？妈妈告诉他：因为做人要有礼貌。小孩又问：那为什么我爸就不是这样说的呢？妈妈问：你爸咋说的？小孩说：我昨天听到我爸说：快走快走，我老婆要回来了。 晚饭刚过，厨房飘着洗洁精的柠檬味，妈妈正擦着餐桌，五岁的小远攥着奥特曼玩偶凑过来。 平时家里来小朋友，小远总爱追在人家身后跑，走的时候妈妈都会站在门口挥着手说“慢走呀”。 “妈妈，为啥他们走的时候你老说‘慢走’？”小远仰着小脸，眼睛像两颗圆葡萄。 妈妈放下抹布，蹲下来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：“这是礼貌呀，让人家觉得舒服。” 小远皱着小眉头，手指抠着奥特曼的头，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。 “那爸爸为啥不说？”他突然抬头，语气里带着点小困惑。 妈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，抹布还搭在桌角：“你爸怎么说的？” 小远突然拍手，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：“昨天张叔叔来修电视，走的时候我听见爸爸在阳台偷偷说——‘快走快走，我老婆要回来了！’” 妈妈先是愣住，手里的抹布“啪嗒”掉在地上，接着噗嗤一声笑出声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，弯腰捏捏小远的脸：“你爸那是跟张叔叔开玩笑呢，不是没礼貌——就像你偷偷藏我零食，还说‘妈妈你找不到吧’一样，是我们大人的小调皮。” 小远歪着头，似懂非懂地眨眨眼：“所以礼貌也分‘认真的’和‘开玩笑的’？” 妈妈把他搂进怀里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：“对呀，就像你给小朋友分享玩具是礼貌，爸爸跟叔叔开玩笑也是另一种礼貌——让大家都开心。” 小远似懂非懂地点头，抱着玩偶噔噔噔跑开了，留下妈妈在原地笑着摇头，阳光从窗户斜进来，刚好照在她弯起的嘴角。 后来小远再听见妈妈说“慢走”，就会偷偷瞄一眼在沙发上假装看报纸的爸爸，两个人眼神一对，都忍不住抿着嘴笑。 生活里的小玩笑，有时候比一本正经的“礼貌”更让人心里暖乎乎的——下次你也试试，用轻松的方式表达关心，说不定会发现不一样的甜。 窗外的风带着傍晚的凉意吹进来，厨房的柠檬味还没散，就像这个家的日子，有点小调皮，却满是软乎乎的烟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