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10年秋天,雍正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他看着身旁的宫女秘密额头全是冷汗。他怎么也

说说旧历史 2025-12-27 21:37:39

1710年秋天,雍正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他看着身旁的宫女秘密额头全是冷汗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。屋外的随从恩普还守在那儿,可屋里那个宫女,该怎么处置?这事要是传出去,他争了这么多年的位子,恐怕就悬了。 秘密跪在床榻边,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,头埋得极低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她本是养心殿拨来伺候的宫女,手脚麻利性子沉稳,才被指派到四爷胤禛身边当差,谁曾想昨夜一时疏忽,竟坏了大事。前几日胤禛私下让人密查朝中官员贪腐案,关键账本藏在书房暗格,偏是秘密打扫时,被前来探望的八阿哥门人撞见,虽她反应快拢住了账本,可那人看她的眼神,分明是起了疑心。 胤禛捏着眉心,胸口闷得发慌。他素来行事缜密,万事留三分退路,偏这次栽在最不该出岔子的地方。八阿哥九阿哥素来跟他不对付,满宫里都是他们的眼线,这事但凡漏半点风声,他们定会借题发挥,在皇阿玛面前参他一本,说他暗中结党、窥探朝局,到时候百口莫辩。 他披衣下床,脚踩在微凉的青砖上,踱步到窗边,撩开半幅窗纱。院中秋风卷着落叶打旋,恩普依旧立在廊下,身姿挺拔如松,这人是他一手提拔,忠心耿耿,断不会出问题。可屋里的秘密,是留是放,成了最难的抉择。杀了她,能永绝后患,可他素来不轻易伤及无辜,秘密并无大错,不过是恰逢其会;放了她,又怕她嘴不严,或是被人威逼利诱,反咬自己一口。 秘密似是猜到他的心思,突然重重磕了个头,额头撞在青砖上,渗出血迹。“奴才对四爷忠心耿耿,此生绝无二心,昨夜之事,奴才便是拼了性命,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。”她声音发颤,却字字坚定,没有半分推诿求饶。 胤禛转过身,盯着她看了许久。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人,见过危难当头便倒戈相向的小人,眼前这宫女,眉眼间竟有几分难得的硬气。他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:“起来吧,往后你不用在跟前伺候了,先去庄子上避一阵子。”秘密愣了愣,抬头时眼里满是错愕,她原以为自己难逃一死,竟能得四爷保全。 胤禛没再多言,唤来恩普,附耳交代了几句。恩普领命而去,不多时便备好了马车,又取来一套寻常妇人的衣裳,让秘密换上,趁着天未大亮,从侧门送出府去。临走前,秘密对着胤禛住处磕了三个响头,心里暗暗记下这份恩情,打定主意此生必当报答。 可事情终究没能完全藏住。几日后,八阿哥果然在朝堂上提及,说四爷私查官员,有越权之嫌,还旁敲侧击说,曾见四爷府中宫女与可疑人等接触。康熙闻言并未动怒,只淡淡说了句“皇子留心朝局并非坏事,只是需守规矩”,便揭过了此事。胤禛心里清楚,皇阿玛素来通透,定是看出了八阿哥的算计,可经此一事,他也越发警醒,往后行事,更要步步谨慎。 日子一晃数月,转眼到了年关,京中下起大雪。胤禛处理完府中事务,正欲歇息,恩普突然来报,说庄子上有人递信过来,是秘密托人送来的。信中并无多余言语,只说她在庄子上安分守己,顺带提了一嘴,庄邻中有个货郎,常往来京中,曾跟人闲谈,说八阿哥门人近日频频接触漕运官员,似是有贪腐勾连。 胤禛心头一震,漕运乃是国之根本,历来是贪腐重灾区,他之前查的账本,恰好就牵扯到漕运相关官员。他当即让人顺着货郎这条线查下去,果然查到八阿哥门人勾结漕运官员,克扣粮款、中饱私囊的实证,还顺带揪出了几个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眼线。 开春之后,胤禛将查到的实证整理妥当,借着康熙问询漕运事务的时机,一一奏明。康熙震怒,当即下令严查漕运,惩治了一众涉案官员,顺带敲打了八阿哥几句,对胤禛的细心沉稳,反倒多了几分赞许。经此一事,胤禛在朝中的声望又高了几分,离自己的目标,也更近了一步。 后来胤禛登基为帝,感念当年秘密的忠心与无意间的提点,下旨将她从庄子上召回,不必再做宫女,赐了一处宅院,让她安稳度日。秘密感念圣恩,平日里只闭门教子,从不多言过往之事,安稳度过了一生。 雍正常对身边近臣说,成大事者,从不是靠狠辣决绝,更要懂识人、明是非,留一分仁心,便多一分退路。当年那桩看似要命的麻烦,反倒因一念之仁,成了转机,这世间的事,从来都是祸福相依,守住本心,方能行稳致远。 出处:民间史料记载改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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