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年,徐州一主任医生背着妻子,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,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一壮举,造福了无数病患! 1970年春天,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走廊像一条被掐住喉咙的管子。手术台上躺着阑尾化脓的农民,却找不到一滴进口乙醚。 这位医生叫张宝善,是外科的顶梁柱。从医二十年,他见过刀光血影,却从没像那天一样无力。 农民疼得浑身抽搐,床单被攥出破洞,汗水浸透了手术台。麻醉师急得直跺脚,“没乙醚,硬切就是要命!” 张宝善盯着手术器械,眼里冒火。当时全国医疗物资紧缺,国际封锁断了进口渠道,乙醚、普鲁卡因这些常用麻醉药成了稀缺品。基层医院里,阑尾炎、骨折这类手术,常要靠病人硬扛,疼死在手术台上的不是个例。 他想起古籍里的记载:曼陀罗花可“麻醉镇痛”。这花在徐州田间随处可见,却含东莨菪碱、阿托品,毒性极强,剂量稍过就会抑制呼吸,神仙难救。 没人敢用在人身上。动物实验数据不足,人体反应未知,4克剂量更是踩在生死线上。 张宝善没跟任何人商量。他知道妻子会拼命阻拦,同事会劝他稳妥,可手术台上的农民等不起。 那天晚上,他躲在办公室,把烘干的曼陀罗花粉分成小包,就着温水咽了下去。4克粉末下肚,没过半小时,头晕、恶心涌上来,视线开始模糊,呼吸变得沉重。 他趴在桌上,手抓着笔,硬撑着记录感受:“服药30分钟,视物模糊;1小时,意识清醒,痛感减弱;2小时,呼吸平稳,无明显不适……” 凌晨时分,药效消退,他才拖着发软的身子回家。妻子见他脸色惨白,追问之下,他只说“加班累的”。 第二天,他带着记录数据找到科室团队:“我试了,4克安全,能麻醉2到3小时,够做阑尾手术!” 团队半信半疑,却没更好的办法。首个试用的是位年轻工人,要做疝气修补。曼陀罗花提取物注射后,病人很快进入麻醉状态,手术全程没哼一声。 成功了!张宝善没歇着,又开始调整剂量。他一次次给自己加量试验,最多时吃到6克,昏迷了半天,醒来第一句话就是“记录下来,6克风险高,4克最稳妥”。 妻子发现了他藏在抽屉里的曼陀罗花粉和试验记录,哭着骂他“不要命”。他抱着妻子,声音沙哑:“我是医生,看着病人疼死,比我自己死还难受。” 后来,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形成了一套曼陀罗花麻醉方案,在全省推广。短短三年,近千例手术靠这种“土办法”完成,没出现一例麻醉事故。 没人知道,张宝善的肝脏因为长期试药受了损伤,后半生一直被肝炎困扰。他从没对外宣扬,直到退休后,当年的病历被整理归档,这段往事才被揭开。 国际封锁卡脖子,医疗物资断供,不是医生不专业,是时代给的难题太苛刻。张宝善的冒险,不是鲁莽,是医者仁心的破局。 古籍里的偏方,不是随便用的。他查遍《本草纲目》《千金方》,请教中医前辈,反复测算剂量,每一步都踩着科学的底线。 那个年代的医生,没有先进设备,没有充足药物,却凭着一股子拼劲,在绝境里开辟生路。他们的“壮举”,是被逼出来的智慧,是拿命换的希望。 曼陀罗花有毒,但医者的初心无毒。张宝善用自己的身体做试验,打破了对进口药物的依赖,也证明了传统中药在现代医学中的价值。 现在的我们,不愁麻醉药,不愁医疗设备,更该记住:那些看似理所当然的医疗保障,背后是前辈们用勇气和牺牲铺就的路。 感谢你的阅览与点赞,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