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56年,魏佳氏刚生下孩子,乾隆就一把搂过她,在耳边轻声说:“爱妃,朕想你了,今晚陪朕可好?”身体还没恢复的魏佳氏,羞涩地点了点头。 月子还没坐满,这位刚经历生产的妃子就不得不再度披上华服。 在紫禁城,恩宠从来不是温情,而是一场不能输的博弈。 魏佳氏的起点其实低得可怜,不过是内务府包衣出身的宫女。 可富察皇后偏偏看中了她,手把手教她宫廷礼仪,连哥哥傅恒都在奏折里夸她“性纯良,可辅六宫”。 后来她直接被封为贵人,跳过答应、常在两级,这种“火箭式”晋升,在乾隆朝也就三例。 乾隆给她的封号是“令”,出自《诗经》“如圭如璋,令闻令望”,意思是美好善良。 比起娴妃的“娴”、纯妃的“纯”,这个字里藏的是实打实的认可。 宫里人都说,“令”字拆开是“发号”,暗着说她有管理才能,后来她能协理六宫,早从封号里见了端倪。 从1756年到1766年,十年里她怀了七次孕。 别的妃嫔还在争着侍寝时,她的绿头牌几乎没怎么被撤下来过。 刚生完永琰第十二天,乾隆的召幸牌子就又递到了眼前。 太医说产后过早劳累伤身子,可她知道,恩宠这东西,一天不沾就凉了。 永琰出生那年,乾隆已经四十五岁,之前立的两个太子都没活过十岁。 这孩子刚满六岁,就被乾隆带到御书房教养,还赐名“颙琰”大美玉的意思。 宫里人私下猜,魏佳氏怕是跟皇上保证了,将来颙琰继位,一定尊富察皇后为嫡母,这才让富察家那帮老臣闭了嘴。 四十九岁那年冬天,她突然就去了。 后来裕陵地宫打开,考古专家发现她的尸身竟没怎么腐烂,骨头里还检出了大量朱砂。 翻太医院的档案才知道,她晚年心悸咳喘,太医开的方子几乎都有朱砂,一吃就是三年。 现代医生说,那点量早就够毒死人了。 那碗被她喝了三年的丹药,和产后第十天披上的华服,都成了她在紫禁城这场权力游戏里,用命换来的通关文牒。 她不是败给了帝王无情,而是赢了那个时代女性最难的一局把卑微出身,活成了不可替代。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