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0年,一位科学家来到委内瑞拉的原始森林勘探资源,结果中途被两只直立行走的猿猴所阻拦。科学家大怒开枪射击,当场打死一只猿猴。但还没走出5公里,眼前的一幕让他流泪忏悔:“我是个罪人。” 那天的一个潮湿的早晨,法国地质学家弗兰索瓦·德洛瓦带着五名全副武装的保镖,踏入了委内瑞拉北部莫克塔纳地区的原始森林。 而当地原住民曾警告他:“森林里有守护神,闯入者不会有好下场。” 但当时的德洛瓦压根就不当回事只是轻蔑一笑,他相信手中的步枪和科学仪器,远胜于任何原始信仰。 这位经验丰富的科学家此行肩负重要使命:为欧洲政府勘探可能的矿产资源。 但是他没想到,几天后,自己会跪在森林深处,对着一条血迹忏悔:“我是个罪人”。 “就算你们给一座金山,我们也不会踏进那片森林!” 当地部落长老的话言犹在耳。 其实德洛瓦最初觉得可笑。 因为这都20世纪了,居然还有人相信森林守护神这种无稽之谈。 但有些东西,信则有不信则无。 眼瞅着当地人不乐意,他转而雇佣了五名要钱不要命的保镖,配备最新式步枪和充足弹药。 “有了这些,什么守护神都不堪一击。” 就在进森林前一天,德洛瓦边检查装备边自信地对队员说。 森林最初的几天平静得出奇。 里面参天大树遮天蔽日,四周只有鸟鸣和虫鸣。 而这也让队员们逐渐放松了警惕,甚至开始嘲笑当地人的迷信。 “教授,看来这里的‘守护神’知道我们带了枪,不敢出来了!” 一名保镖调侃道,引起一阵哄笑。 然而德洛瓦没有笑,他注意到森林异常安静,仿佛所有生物都在屏息观察着这些不速之客。 就在第五天下午,当队伍接近一个深谷时,两声怪异的嘶吼突然划破寂静。 此时两名“哨兵”出现了,两只近1.6米高、能直立行走的巨猿,挡住了去路。 “厚礼谢特,我的老天啊,这是什么东西?”一名保镖惊呼着举起来复枪。 此时德洛瓦伸手拦住他:“别急,先看看。” 令人惊讶的是,巨猿没有攻击。 而它们焦躁地挥舞长臂,发出阵阵刺耳尖叫,仿佛在警告什么。 一只猿甚至捡起树枝扔向探险队,但故意扔偏了。 “它们好像不想伤害我们。”队里的生物学家轻声道。 可惜,紧张气氛已如满弓之弦。 当一块石头意外砸中德洛瓦鼻子时,他瞬间失去了冷静。 “开枪!”疼痛中,他嘶声下令。 那枪声炸响,一只猿猴胸部中弹,鲜血汩汩涌出,在绿意盎然的森林地面上格外刺眼。 而受伤的猿猴倒地前,德洛瓦清楚地看到了它眼中的情绪,那不是野兽的狂怒,而是某种近乎悲伤的神情。 看到这一幕的另一只猿发出凄厉哀嚎,却没有报复,只是转身消失在密林中。 “我们只是自卫。”德洛瓦试图说服自己,催促队伍快速离开。 然而前进不到五公里,所有借口都被眼前景象击得粉碎: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横亘前方,崖下激流汹涌。 要是没有猿猴“阻拦”,队伍很可能已在夜色中坠入深渊。 终于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德洛瓦瘫坐在地,枪杀场景在脑海中重演。 而那些“攻击”姿势,其实是警告。 那些嘶吼,是想挽救他们生命的尝试。 “教授,这崖边土壤松软,晚上根本看不出来...”保镖的话被风吞没。 此时德洛瓦颤抖着抚摸崖边松动的石块,终于明白猿猴为何拼死阻拦。 之后队伍决定返回安葬猿猴。 但尸体已不见踪影,只留一地凝固的血迹。 “是另一只猿回来带走了同伴。”生物学家检查血迹后得出结论。 而德洛瓦在血迹前长跪不起。 然而祸不单行。 就在折返途中,一条巨蟒突袭队伍,一名保镖不幸殒命。 临终前,他喘息道:“那猿猴...确实是在救我们。” 德洛瓦亲手合上队友双眼,内心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。 回到欧洲后,德洛瓦将唯一洗出的猿猴照片交给《伦敦新闻画报》,引起了科学界对“德洛巨猿”的广泛关注。 但他自己放弃了地质勘探工作,余生致力于动物保护和生态平衡宣传。 多年后,德洛瓦在回忆录中写道: “我们总以为进步就是征服自然,却不知真正的智慧是学会倾听自然的声音。” 而那个在委内瑞拉森林里流下的眼泪,改变了一个科学家的命运,也提醒着每一个自诩为文明世界代表的人。 有时,最大的危险不是未知的野兽,而是我们根深蒂固的傲慢。 这个故事最扎心的不是悲剧本身,而是德洛瓦晚年那句梦话:“我宁愿它真是邪神,报复我就够了…… 可它偏是善良的傻子,死了还帮我。 ”自然从不设障,它只是用猿猴的爪子、悬崖的裂缝、部落的传说,轻轻勾住人类衣角:“慢点走,前面坑深 主要信源:(《德洛瓦日记》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