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巢并非落第屌丝,而是实打实的"省级优秀考生"(唐制科举需先通过州试)。他中了举人却被顶替,只因主考官看到他"貌丑"便大笔一挥:"我朝怎能让此等形貌者玷污朝堂?"——这里的"貌丑"不过是门阀排外的遮羞布,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商人家庭没有世族血统。
黄巢挥刀斩向五姓七望时,刀刃上凝结的不仅是世族的鲜血,更是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阶层绞杀逻辑——当特权集团把上升通道焊死成铜墙铁壁,等待他们的终将是被底层用尸骨搭成的云梯掀翻。这场看似偶然的灭族惨案,实则是门阀制度在结构性癌变后必然引爆的社会核爆。
五姓七望的头颅滚落在长安街头时,历史在血泊中写下铁律——任何把上升通道变成私家庄园的特权集团,最终都会成为通道上的绊脚石,被后来者踢进历史的废墟。黄巢的屠刀看似野蛮,实则是对"阶层固化到极致"的制度性纠错。今天回看这段血色往事,更应明白:一个社会若容不下"第二个黄巢"的才华,迟早会被"第二个黄巢"的怒火点燃。保持上升通道的畅通,不是慈善,而是特权阶层最精明的生存智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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