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8年,一代黄梅戏皇后严凤英在丈夫熟睡时,吞下100片安眠药,自杀身亡。 次日,严凤英留有遗书。谁知反动派早已埋伏在严家,将其尸体用斧头劈开。 严凤英创办的“严派”唱腔,在继承的基础上大胆创新,打破了黄梅戏传统的“三大腔”,影响了几代演员。 把黄梅戏唱红全中国的“七仙女”,最后连全尸都保不住,这事儿透着股荒诞劲儿。严凤英生前把《天仙配》唱到中南海,毛主席亲笔题字“党的好儿女”,转头就被扣上“美女蛇”帽子。那些年她白天挨批斗,晚上靠安眠药才能入睡,手腕上被皮带抽的淤青叠着淤青。但要说她真是被几场批斗逼死的,可能把问题看浅了——当年举报她“反江青”的匿名信,字迹工整得像公文,连她穿旗袍唱昆曲的旧照都能成为“封建余孽”铁证,这种系统性的绞杀,哪是个人能扛住的? “严派”唱腔的创新反倒成了催命符。她把京剧的婉转、评弹的韵味揉进黄梅调,唱《女驸马》能让人听出三层情感,这种打破门户的革新,在太平年月是艺术突破,到了特殊时期就成了“封资修大杂烩”。更讽刺的是,解剖她遗体的医生里,有人曾是她粉丝,手术斧落下时手都没抖——集体癫狂面前,艺术信仰比纸还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