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年,原成都军区副司令韦杰中将回忆:“虽然事情过去多年,我还是要讲明白:‘……1951年5月,志愿军第180师遭遇失利,师长郑其贵遇险慌张、指挥失当,他确实难辞其咎,后来被撤了职……’”
在历史的尘埃中,有些往事总像一根刺,扎在当事人的心头。韦杰中将晚年回忆那段1951年5月的志愿军180师失利,强调师长郑其贵遇险时慌张、指挥不当,确实难辞其咎,后来被撤职。 韦杰1914年生于广西东兰一个普通农家,早年生活贫困,1927年进入农民运动讲习所,接受革命教育,两年后加入红军,从基层士兵干起。长征时他升任班长排长,经历了多次阻击战。抗日战争中调入129师,当营长团长,组织游击袭击日军补给。解放战争参加临汾太原战役,指挥部队攻克堡垒。1950年任60军军长,整训部队备战。郑其贵1913年生安徽金寨,1929年入红军,三年后入党。长征中任班长排长,护送伤员。抗日时在129师任营长参谋,协调后勤。 解放战争转政工,任旅政治部主任副政委,监督纪律宣传。1949年后指挥作战,率180师参加西北西南战斗。韦杰率60军入朝前,组织适应寒冷练习。郑其贵布置地图分配任务。两人路径不同,但都积累经验。韦杰强调责任,不是推卸,只是还原历史。郑其贵军事资历浅,政工起家,这在战场上显露问题。
事件源于第五次战役,60军拆散,韦杰身边只剩工兵营,传达命令有疏漏,导致矛盾指令下达。180师与15军63军毗邻,后勤补给难继,兵团令归建掩护转移。韦杰下令181师北撤,179师180师北渡北汉江建防线。志司提前令39军撤,致15军早撤,180师暴露。兵团令运伤员再移,63军23日撤未通知,180师孤立南岸。郑其贵接消息未反应,坚持等命令,机械执行。陷入包围后炸电台分散突围,联络中断。韦杰承认个人问题,没分析命令矛盾。郑其贵指挥失当,有责任。 战役中,60军各师分散,179师随15军,181师随12军,180师也被调走。韦杰做传达敌情总结。到21日,兵团令三个师归建掩护转移。距离远,韦杰令181师北撤预备,179师180师北渡春川西北建线,23日晚行动。180师阵地与15军63军同线。39军提前撤,15军跟进早撤。180师只剩63军旁。兵团令运伤员再移。23日63军发现敌后撤未打招呼,180师南岸孤立。郑其贵接撤消息,没行动,没兵团军部令就不动。即使撤退中,总等命令指挥。包围后下令炸电台分散,遇险慌张指挥不当。
韦杰晚年讲,这事萦绕多年,像梦魇。八十年代离休后,认为该讲清楚,让后人知真历史。不是推卸,只是事实。180师损失超七千,郑其贵率一千余突围。韦杰有严重责任,没认真分析矛盾命令。郑其贵难辞其咎,被撤职。事件反映指挥链问题,上级令互相矛盾,下级机械执行。韦杰反思,战场瞬息万变,需灵活。郑其贵政工背景,军事经验不足,关键时显露。历史教训在于,责任明确,避免类似失利。韦杰强调,讲明白是为后人。 事后,180师重组补新兵,继续任务。郑其贵7月免职,调军区管理副职,负责后勤。韦杰处分,一年后离军长,转志愿军总部副参谋长,参与规划。韦杰后续多次提此事,记录笔记。八十年代离休成都,与战友会面重述。郑其贵管理岗位处理事务,至退休。韦杰1987年去世,留下反思。郑其贵九十年代初逝世。事件成历史案例,供研究。韦杰回忆,强调郑其贵责任,但也承认自身疏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