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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 年,33 岁女作家丁玲爱上 20 岁的下属陈明。陈明嫌她太老,情急之下

1937 年,33 岁女作家丁玲爱上 20 岁的下属陈明。陈明嫌她太老,情急之下娶了一个女演员为妻。不料,婚后不久,陈明突然和妻子提出了离婚。 产房外的走廊飘着消毒水味,陈明攥着拳头站在窗前,听着里面婴儿的啼哭,突然对身边的护士说:“请告诉她,我想离婚。” 护士愣住的瞬间,他想起三天前在西战团的操场,丁玲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,正给新兵示范持枪姿势,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碎发上,像镀了层金。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,这两年对着妻子强装的笑脸,不过是自欺欺人。 1937 年的欢迎大会上,丁玲站在主席台上讲话,声音透过铁皮喇叭传得很远。陈明挤在新兵里,看着这个比自己大 13 岁的女人,军装领口系着风纪扣,眼神亮得像陕北的星空。 “我们是战斗的文艺兵,不是温室里的花。” 她的话砸在陈明心上,让刚从城里来的他红了脸 —— 他原以为革命队伍里的女性都是刻板的,没想到会有这样又飒又柔的人。 丁玲注意到这个个子拔尖的新兵,是在整理档案时。陈明的履历写得简单:“北平学生,擅长吹笛。” 她拿着档案去找他,正撞见他在窑洞外练吹笛,《松花江上》的调子被风吹得七零八落。 “气息不稳,” 她走过去,手指轻轻按在他握笛的手上,“这里该用力。” 指尖相触的瞬间,陈明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,笛子 “当啷” 掉在地上。 丁玲捡起笛子,吹了段《延安颂》,笛声清亮,惊飞了窑洞顶上的麻雀。 从那天起,丁玲总找理由 “关心下属”。训练结束后,她会递给他一块烤红薯:“城里来的娃,怕是吃不惯杂粮。” 夜里查岗,她会坐在他身边,听他讲北平的胡同,讲他没读完的中学课本。 有次陈明发烧,丁玲守在他床边,用酒精给他擦手心,嘴里絮絮叨叨:“年轻人火力旺,也不能硬扛。” 同屋的战友挤眉弄眼,他却只觉得脸发烫 —— 他知道这关心里藏着别的意思,可 13 岁的差距像道坎,他跨不过去,也不敢跨。 矛盾爆发在那个休假的午后。丁玲拎着水果闯进他的宿舍,二话不说就收拾他乱堆的被褥。“丁主任,您别这样。” 陈明往后退,却被她抓住手腕。 “我喜欢你,陈明。” 她的眼睛离得很近,里面映着他的影子,“年龄不是问题。” 恰好战友推门进来,暧昧地笑了笑又退出去。 陈明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,羞耻和慌乱裹着他往外跑,边跑边喊:“我不要!你太老了!” 他很快申请调离,还娶了剧团里那个总对他笑的女演员。婚礼办得仓促,红绸子是用被面改的,丁玲没来,只托人送了本《太阳照在桑干河上》,扉页没写字。 陈明摸着书皮,突然想起丁玲说 “写小说要敢掏心窝子”,可他连面对自己的心都不敢。 婚后的日子像杯温吞水,妻子会给他缝补衣服,会做他爱吃的面条,可他总在夜里惊醒,梦见丁玲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样子。 转折点是 1940 年的文艺汇演。陈明吹笛时,眼角瞥见台下的丁玲 —— 她瘦了些,穿着和从前一样的军装,正认真地记笔记。 一曲终了,他看见她抬起头,冲他轻轻点了点头。那天晚上,他第一次对妻子发了火,只因她随口说了句 “丁玲那人,怕是嫁不出去了”。 他摔门而出,在月光下走了很久,终于承认:他怕的从不是年龄,是旁人的唾沫星子,是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。 所以当婴儿的啼哭声刺破产房的寂静,陈明突然异常清醒。他要离婚,不是对不起谁,是不能再对不起自己。 妻子抱着孩子签字时,眼泪掉在纸上:“我早知道,你心里没我。” 他没说话,只觉得喉咙发紧 —— 他知道这场婚姻是场闹剧,始作俑者是他,受伤的却是这个无辜的女人。 再见到丁玲,是在延河边。他搓着手,没头没脑地说:“我离婚了。” 丁玲正在洗菜,水珠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,她抬起头,眼里的光和三年前一样亮:“我知道。” 那天他们没多说什么,只是一起把洗好的菜拿回窑洞,丁玲做饭,他烧火,灶膛里的火苗舔着柴禾,噼啪作响。 他们的婚礼比陈明第一次结婚还简单。没有红绸子,没有仪式,丁玲骑着自行车,带着他去登记处。 路上遇到战友,有人喊:“丁主任,这是……” 丁玲笑着回头:“我爱人,陈明。” 陈明坐在后座,搂住她的腰,闻着她军装上的皂角味,突然觉得这 13 岁的差距,不过是数字而已。 后来的日子,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。丁玲被批判时,陈明把她的手稿藏在炕洞里,每天夜里拿出来晾晒;下放劳动时,他替她挑重担,说 “你身子弱,我年轻”。 有人背后说 “陈明图丁玲的名气”,他从不辩解,只在丁玲伏案写作时,默默给她端杯热茶。 丁玲的儿子来投奔他们,陈明待他像亲儿子,教他吹笛,带他去河边摸鱼,孩子喊他 “陈叔”,他听着比喊 “爹” 还亲。 1986 年丁玲去世那天,陈明坐在她的书桌前,拿起那本被翻烂的《太阳照在桑干河上》,发现扉页空白处,有丁玲用铅笔写的小字:“1937 年秋,见陈明吹笛,甚觉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