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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535年,高欢外出征战,14岁的长子高澄趁夜摸进庶母房间,只见对方身穿薄纱,

公元535年,高欢外出征战,14岁的长子高澄趁夜摸进庶母房间,只见对方身穿薄纱,面露潮红地对他说道:“妾身等了你许久了! ​​高澄的手僵在门闩上,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。他今晚本是借着月色巡查府邸,路过这处偏院时,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响动。这庶母是父亲去年纳的妾室郑大车,比他还小几岁,生得明眸皓齿,平日里总爱隔着花架对他笑,眼波里的意思,他不是不懂,只是没敢往深处想。 高欢是北魏末年的枭雄,从边镇小兵一路爬到权臣的位置,手里攥着东魏的实权,皇帝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。这人打仗狠,治家也严,府里上下没人敢轻易触他的霉头。 高澄是他的长子,打小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。才14岁,已经跟着父亲处理些府中杂事,眉眼间有股与年龄不符的沉毅,只是毕竟还是少年,遇上这种撕破脸皮的场面,难免慌神。 郑大车呢,来头也不小,是北魏宗室的女儿,家道中落后被高欢收作妾室。她生得娇媚,却不只是个花瓶,在高家这种吃人的地方,早就学会了看风向。高欢常年在外打仗,府里的日子看似平静,实则暗流涌动,她一个没生养的妾室,想站稳脚跟,总得找个靠山。 高澄看着郑大车朝自己走来,裙摆扫过地面,带起一阵脂粉香。那香味钻进鼻子里,却让他更慌了。 “你……你这是做什么?”他的声音都在发颤,手还死死抵着门,好像门外有洪水猛兽。 郑大车却笑了,眼尾的红晕更艳:“郎君明知故问。”她抬手,指尖轻轻划过高澄的胳膊,“将军在外征战,府里冷冷清清的。妾身独守空房,也就盼着郎君能来看看。” 高澄猛地后退一步,撞到了门框。他不是不动心,只是这层身份像道无形的墙——那是父亲的女人。高家的权力是父亲给的,要是这事败露,别说继承家业,能不能活过明天都难说。 可郑大车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。她往前凑了凑,呼吸喷在他颈间:“这里就我们两人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她的声音又轻又软,像根羽毛挠在人心上,“郎君将来是要成大事的,难道还怕这点风浪?” 少年人那点克制,在这样直白的诱惑面前,脆得像层纸。 那天夜里,高澄终究没能抵挡住。 可他忘了,高府的墙再厚,也挡不住流言。 没过几日,就有丫鬟嚼舌根,说看见大公子深夜从郑大车院里出来。这话像长了翅膀,很快就传到了前线高欢的耳朵里。 高欢气得差点摔了兵符。他戎马半生,最恨的就是背叛,更何况是儿子和自己的妾室搞到一起,这简直是往他脸上泼脏水。 他连夜从前线赶回,把高澄捆在柱子上,抄起马鞭就往死里抽。“我让你监府,你就监出这种好事?!”鞭子带着风声落下,高澄的惨叫声在府里回荡。 郑大车跪在一旁,哭得梨花带雨,却半句辩解都没有,那模样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 高欢越打越气,扬言要废了高澄的世子之位,改立小儿子。 府里的人都吓坏了,没人敢求情。最后还是老臣司马子如站出来,劝高欢:“当年您在怀朔镇时,不也跟娄妃的妹妹有过私情?孩子们年轻,犯错难免。”他又转头对高澄说,“还不快认个错,求你父亲原谅?” 高澄这才哭着认错,说自己是被郑大车引诱,一时糊涂。 郑大车见风使舵,也跟着哭诉是自己一时糊涂,不该勾引世子。 高欢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,又想起自己打下来的基业还得靠高澄继承,终究是松了手。他没废高澄,也没严惩郑大车,只把挑事的丫鬟杀了,算是给这事画上了句号。 只是经此一事,高澄和郑大车在府里再遇上,都绕着走。那夜的温存像场梦,醒了之后只剩满心的忌惮。 高澄后来成了东魏的实际掌权者,比他父亲更狠辣,只是那夜的阴影,好像总在他心里藏着。他对身边的人越发猜忌,连自己的弟弟都防着。 郑大车呢,安稳地在高府活到了北齐建立,成了太妃。只是没人知道,某个深夜,她会不会想起14岁的高澄,那个在门后满脸惊慌的少年。 这事儿说穿了,哪是什么风月情事,不过是权力场里的一场投机。郑大车想靠依附世子活命,高澄没扛住少年人的欲望,最后都被权力这根绳子紧紧捆着,谁也没占到便宜。 信息来源:参考《北齐书·文襄帝纪》《北史·齐本纪》相关记载

评论列表

用户10xxx48
用户10xxx48 3
2025-08-11 13:19
祖传故事,祖传真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