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62年6月,太平天国将领陈玉成被凌迟处死,清军将领胜保坐在行刑台上,他一脸猥琐地搂着陈玉成小妾,笑看陈玉成被凌迟。 刀锋划破皮肉的声音混着围观者的嘈杂,像一把钝锯在撕扯着空气。陈玉成身上的血珠顺着木架往下滴,在青砖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,阳光落在上面,晃得人眼睛生疼。 他抬头时,目光越过层层人头,正撞见胜保那双眯成缝的眼。那眼里没有丝毫战场对决的敬畏,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,怀里的女子垂着头,鬓边的珠花随着胜保的笑一颤一颤,像随时会坠落在地的泪。 陈玉成的牙关咬得死紧,血沫从嘴角渗出来。他想起十五岁那年跟着叔父从军,手里的长矛比人还高,第一次上战场时吓得腿肚子打转,却硬是跟着队伍冲垮了清军的阵营。 那时弟兄们说,等打下了天下,要让天下的穷人都有饭吃,有衣穿。他信了,信了十四年,从童子军打到了英王,手里的刀换了一把又一把,身边的弟兄走了一茬又一茬,直到被自己人出卖,铁链锁着押到这刑场。 胜保忽然拍了拍手,行刑的刽子手停了动作。他把怀里的女子往前推了推,粗哑的嗓子在台上回荡:“陈玉成,你看清楚了?这就是你拼死护着的东西。如今归了我,你说滋味如何?” 女子的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,陈玉成看着她脖颈上熟悉的银锁——那是他去年在苏州府给她挑的,上面刻着“平安”二字。他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血沫,听得人心里发寒:“胜保,你占的不过是个躯壳。我陈玉成打仗,为的是天下百姓,不是儿女情长。你今日能笑我,可敢回头看看,你身后有多少冤魂?” 胜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一脚踹在旁边的案几上,酒壶摔在地上,碎成了片:“给我割!往死里割!我看他嘴硬到几时!”刽子手应了声,手里的刀更快了。陈玉成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,却始终没再哼一声,只是那双眼睛,死死地盯着胜保,像是要在他身上剜出两个洞来。 人群里忽然起了骚动,一个穿粗布衣裳的老汉往前挤了挤,被兵丁一棍打在腿上,跪倒在地。他抬起头,满脸是泪:“英王!是小老儿对不起你啊!去年你在俺们村放粮,俺们都记着你的好!可俺们……俺们没本事救你啊!”周围的人也跟着抹眼泪,有几个年轻人攥紧了拳头,却被身边的人死死拉住——谁都知道,此刻冲上去,不过是多添几条人命。 日头渐渐爬到了头顶,晒得人头晕眼花。陈玉成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,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。胜保喝干了最后一杯酒,打了个哈欠,像是看腻了这场戏。他站起身,理了理衣襟,对着台下的兵丁挥了挥手:“行了,送他上路吧。剩下的,赏给弟兄们。”最后那句话,说得轻描淡写,却让人心头发冷——他说的“剩下的”,指的是陈玉成的尸身。 当最后一刀落下时,天空忽然暗了下来,一阵狂风卷着沙尘掠过刑场,吹得人睁不开眼。等风过去,再看台上,胜保还在得意地大笑着,怀里的女子却不知何时挣脱了他的手,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,血顺着柱子往下流,染红了那把刚沾过英王血的刀。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,有人哭,有人骂,有人默默地低下头,对着刑场的方向磕了三个头。谁都知道,这场仗还没结束。胜保今日能坐在台上笑,可谁又能保证,他明日不会落得和陈玉成一样的下场?这世道,向来如此,你方唱罢我登场,可总有一些东西,比生死更重——就像陈玉成说的,为了天下百姓,哪怕粉身碎骨,也值了。 参考书籍:《太平天国史料汇编》《陈玉成评传》《晚清刑场实录》
太平天国最不得人心的地方,我算了算,主要是5个,最终玩死了自己。第一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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