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医师节,宁愿没有鲜花!
在致敬医师节时,更多的是怀念逝去的同学。在特殊时期,他奔波于秘鲁和云南的高原,又在大连冲刺般工作,最终突然倒下。暂短同学聚会之后,那个曾经围棋高段位的同学植物人又走了,给他的病人捐献了所有器官。近期又有同学倒在工作途中,大家都说,纯粹是累死的。无论他们多么深爱自己的病人,即便捐赠遗体让不同器官再次拯救患者,也比不上这些同学依旧欢颜笑语地出现。
本周为父亲做手术,亲历了同学临床工作的一天:7:30准时查房;推迟原定8:00的门诊去参加会议;中午接诊预约上午的病人直到下午5:00;接着开科室会议;7:00雷打不动地查房;又邀我参加他们9:00的组会,直至晚上10:30。同事告诉我,这已是主任的习惯——每个夜晚定要查看病人。这才明白为何同学聚会时他总是迟到或早退。
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宿命,或曰使命,或曰信念。这一代人将事情做到极致,实在太累了。
倒下的已经倒下,有的孩子才十一二岁,留给同学们照顾;忙碌的仍在忙碌,但不愿再见有人倒下。这话说给自己,也说给同学和朋友们。这是对自己的负责,更是对家人的负责。唯有活得长久且有质量,才能为病人创造更多美好。
读阿宝文字,悼念于东宁同学,音容笑貌,似乎是你大学的模样。
草木枯荣,秋叶又黄,可还有人记得去年有一片最美的红叶吗?
—— 写于2025年医师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