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前151年,汉景帝对宠妃栗姬拜托道:“我死后,你一定要善待我的那些妃子和儿子

诺言卿史录呀 2025-08-21 09:04:35

公元前151年,汉景帝对宠妃栗姬拜托道:“我死后,你一定要善待我的那些妃子和儿子们啊!”栗姬怒斥:想得美。 殿角的铜鹤香炉里,龙涎香正烧到最烈处,呛得人鼻腔发紧。汉景帝握着榻沿的手猛地一缩,锦被上绣的日月山河纹被攥出几道褶皱。他原以为会听到软语温言,毕竟眼前这个女人,是他宠了十年的人——当年为了让她住得舒心,他把甘泉宫的暖阁都拆了重造,就因为她说过喜欢临淄的木雕。 栗姬把手中的玉梳往妆奁上一拍,金丝楠木的盒子发出沉闷的响声。“陛下倒会说漂亮话。”她转过脸,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人眼晕,“那些狐狸精平日里争风吃醋,踩在我儿子头上作威作福时,怎么没见陛下说句公道话?” 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扫得簌簌响,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窗棂。汉景帝望着她泛红的眼眶,忽然想起前几日胶东王刘彻的母亲王夫人,捧着亲手绣的护膝来请安,说话时总是微微屈膝,声音软得像棉花。

而栗姬从来不会这样,她会当着群臣的面掀翻他的酒案,只因为他多看了程姬一眼。可偏偏是这份泼辣,曾让他觉得新鲜——在满是规矩的宫里,她像株带刺的红玫瑰,活得热气腾腾。 “荣儿已经是太子了。”汉景帝的声音有些发涩,他指的是栗姬的儿子刘荣,“你将来是太后,何必跟她们计较?” “计较?”栗姬忽然笑了,笑得肩头直颤,“陛下忘了去年七夕,馆陶长公主带着阿娇来,明里暗里要把那丫头塞给荣儿,不就是想让她女儿将来当皇后?我呸!她女儿也配?” 汉景帝的脸沉了下来。馆陶长公主是他的亲姐姐,手里握着半个朝堂的人脉。他原想借着联姻稳固太子的地位,偏栗姬当众给了长公主没脸,害得他事后赔了多少笑脸才圆过去。 “你啊……”他想说些什么,却被栗姬猛地打断。她几步冲到榻前,指甲几乎要戳到他脸上:“陛下是不是还惦记着王夫人?惦记着她生的那个刘彻?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一天,她们母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!” 殿内的空气像凝固了的猪油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就跪了一地,头埋得比地砖还低。汉景帝望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,忽然觉得陌生。他想起刚认识她时,她还是个梳着双丫髻的采女,在御花园里追蝴蝶,裙摆扫过他脚边时,红着脸说了声“奴婢该死”。 那天晚上,汉景帝搬到了偏殿。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起父亲汉文帝临终前,握着母亲窦太后的手说“慎待薄姬母子”。母亲做到了,不仅没为难刘邦留下的其他姬妾,还让薄姬的儿子代王平安就国。可栗姬……他不敢想下去。 没过多久,馆陶长公主进宫来了。她没提联姻的事,只坐在汉景帝身边,慢悠悠地说:“听说栗姬近日让侍从在背后咒骂其他夫嫔,还用巫蛊之术扎小人呢。”说着,她从袖中掏出个布偶,上面用朱砂写着王夫人的名字。 汉景帝的手抖了一下。他未必全信,却想起了栗姬那句“想得美”。一个连先帝遗妃都容不下的女人,怎么可能容得下其他皇子?他仿佛看到自己死后,栗姬穿着太后的朝服,下令把王夫人和刘彻拖去殉葬,看到那些曾经侍奉过他的姬妾,一个个被扔进枯井…… 公元前150年,汉景帝废黜太子刘荣,改立刘彻为太子。栗姬被打入冷宫,据说疯了。有人说她整日对着墙壁咒骂,骂汉景帝负心,骂王夫人阴险,骂馆陶长公主恶毒。可再也没人听了。 其实栗姬未必是坏人,她只是把后宫当成了争风吃醋的后院,却忘了这里的每一步都踩着刀尖。她以为有皇帝的宠爱、有太子的名分就高枕无忧,却不懂帝王家最看重的从来不是爱情,而是“顾全大局”四个字。汉景帝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撒娇撒泼的宠妃,而是一个能守住家业、善待儿孙的太后。可惜,栗姬到死都没明白。 就像那支被她摔碎的玉梳,原本温润剔透,却因为太过用力,最终只能变成一堆扎手的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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