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347年,晋明帝的女儿司马兴南,听说丈夫桓温金屋藏娇,提着剑就要杀了小妾,一

诺言卿史录呀 2025-08-21 09:05:03

公元347年,晋明帝的女儿司马兴南,听说丈夫桓温金屋藏娇,提着剑就要杀了小妾,一开门见到美妾后却改了主意:怪不得桓温这老东西喜欢你,连我都怜爱你。 那美妾正临窗梳妆,乌发如瀑垂落腰际,一支碧玉簪斜斜插在发间。见门被猛地撞开,她手中的桃木梳“啪嗒”掉在妆奁上,却没像寻常女子那样惊慌失措。只是缓缓转过身来,素白的裙摆随着动作漾开一圈涟漪,眼眶微微泛红,倒像是含着一汪将落未落的春露。 “妾李氏,见过公主。”她屈膝行礼时,鬓边的珍珠耳坠轻轻晃动,映得那张脸愈发剔透。司马兴南握剑的手不自觉松了松——这女子的美不是咄咄逼人的艳,倒像是晨雾里的梨花,带着点易碎的怯,偏生眉骨处又藏着几分倔强,让人看了心头一软。 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司马兴南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火气,剑尖却悄悄偏向了地面。李氏抬起头,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光:“妾知道。也知道公主今日来,是为讨个公道。”她忽然笑了笑,那笑容比哭还让人心头发紧,“只是妾入府三月,从未敢僭越半分。将军夜里宿在妾这里时,总说公主您……” “说我什么?”司马兴南追问的声音陡然拔高,却在看到李氏从妆盒里取出的东西时顿住了。那是支磨得光滑的竹笛,笛身上刻着朵歪歪扭扭的栀子花——正是她十五岁生辰时,亲手刻了送桓温的。 “将军说,公主吹笛时,连廊下的石狮子都要侧耳听。”李氏把竹笛捧到她面前,指尖轻轻摩挲着花瓣纹路,“他还说,您当年随先帝围猎,一箭射落三只雁,马背上的样子比男儿还英气。” 司马兴南握着剑柄的指节泛白。她想起成婚那年,桓温也是这样,在她面前说尽了体己话。那时他还不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,只是个会在月下为她吹笛的少年郎。这些年他南征北战,两人聚少离多,争吵倒比温存多。她总以为他眼里只有军功与权势,却不知他还藏着这些旧物件,连旁人都知道她爱吹笛、善骑射。 窗外忽然飘起细雨,打在芭蕉叶上沙沙作响。李氏转身去关窗,袖口挽起时露出半截皓腕,上面竟有道浅浅的疤痕。“这是上月将军带兵入蜀,妾为他缝补征袍,被油灯烫的。”她像是自言自语,“他说等平定了蜀地,就带您去青城山看日出,说那里的云海比洛阳城的宫墙还壮阔。” 司马兴南的剑“哐当”落在地上。她忽然想起三天前,桓温从前线送来的信里,确实提过青城山的云海。只是那时她正气他久不归家,看也没看就扔在了烛台边。 “你起来吧。”她弯腰拾起剑,却没再指向任何人。李氏抬头时,看见公主的眼眶红了,却梗着脖子不肯落泪,倒像是当年那个在围场上输了箭术,也要咬着唇说“下次定赢你”的少女。 后来府里人常说,那日午后,谁也没听到预想中的哭闹或斥责。只看见公主与李姬并肩坐在廊下,一个吹笛,一个抚琴,雨声混着乐声,竟比春日里的燕语还好听。

桓温归来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:他的妻子按着腰间的剑,眉眼间是熟悉的英气;他的妾室捧着琴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。而他珍藏多年的竹笛,正静静躺在两人中间的石桌上。 这桩被后世津津乐道的轶事,藏着的哪里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。不过是乱世里,一个骄傲的公主终于明白,丈夫的心里既有江山万里,也从未丢过当年的月光;一个柔弱的妾室懂得,真正的安稳从不是争来的,而是让爱你的人,不必在你与往事间为难。 就像那支竹笛,历经岁月磨洗,反而比金玉更珍贵。因为它刻着的,从来不是谁的专属,而是两个人藏在烟火气里,没说出口的惦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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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19xxx15

用户19xxx15

6
2025-08-21 09:51

我见犹怜的典故好像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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