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被解放军俘虏的6名国民党空军夺机叛逃,并掳走3名解放军,当他们驾机抵达台北时,不光受到隆重的迎接,还获得了蒋介石的接见,并拍下了这张照片。 1949年10月5日下午4点50分,广州天河机场的跑道上,一架编号303的国民党空军C-47运输机正在缓缓降落。 舱门刚开,六名穿国民党空军制服的男人鱼贯而出。 机长毛昭宇走在最前,身后跟着的是副驾驶潘肇雄、通讯员王近愚等技术骨干。 两侧是捧鲜花的少女,还有记者的闪光灯。 可没人注意到的是,机舱里还跟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解放军战士,其中两人额角渗着血。 这一幕被广州媒体炒得沸沸扬扬。 可在解放军内部,这桩“303号劫机案”早被列为高度机密。 这事,得从一个月前银川城头的硝烟说起。 彼时,国民党在西北的统治已摇摇欲坠。 宁夏“宁马集团”头目马鸿逵,早年靠蒋介石扶持发迹,此刻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。 解放军第19兵团已兵临银川城下,他儿子马敦静守着的宁夏兵团,兵无斗志,将帅离心。 9月19日,马鸿逵的亲信、81军军长马敦靖率部起义。 21日,贺兰军通电求和。 银川城头刚换了红旗,马鸿逵赶紧给蒋介石发了封电报:“要派飞机接儿子马敦静逃往重庆。” 老蒋大笔一挥:“准了。” 而303号机的故事,始于一场“接人任务”。 执行这趟“接人任务”的,正是毛昭宇机组。 25岁的毛昭宇出身空军世家,父亲毛邦初是国民党空军副司令,还和蒋介石原配毛福梅沾亲带故。 他开着C-47运输机,载着姚全黎等五名骨干,从成都飞向银川。 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接宁夏军阀马鸿逵的儿子马敦静去台湾。 可落地时,迎接他们的不是马敦静,而是荷枪实弹的解放军。 原来,就在前一天,马敦静已发电报向解放军求和。 机组六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押进省政府招待所。 解放军优待俘虏,还劝他们加入人民航空队。 毕竟,这六个人都是国民党空军的骨干。 机组被俘的消息传到台湾,蒋介石急了。 这架C-47是运输要员的“宝贝疙瘩”,不能落在解放军手里。 他一面派轰炸机想炸机,一面叮嘱毛昭宇“随机应变”。 解放军缺航空人才,对机组格外照顾。 10月3日,19兵团通知他们试飞转移。 毛昭宇表面上应得痛快:“我们愿为新中国航空建设效力。” 可私下里,这伙人早憋着坏水。 姚全黎作为少校参谋,串通机组:“老蒋不会放过我们,得找机会跑!” 机会很快就来了。 10月初,银川暴雨冲垮了跑道,飞机暂时无法转移。 10月3日,解放军通知机组:“试飞一下,确认能飞再转移。” 毛昭宇拍了拍胸脯: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 他特意要求带二十名解放军“监督”。 其实早算准了人数,机上留三个解放军,其余人下机。 这三人里,洪良是管理科长,李果仁管高射炮,潘国杰处理机要。 他们对飞机一窍不通,被留在舱内。 毛昭宇趁机发动引擎,加大油门,绑在轮子上的粗绳被崩断,飞机滑行半圈后冲上天空。 舱内的解放军被甩得东倒西歪,洪良被击昏,李果仁和潘国杰被绑住。 这场精心策划的劫机,让303号机带着六名叛逃者,重新飞回了国民党控制的重庆机场。 10月5日,303号机降落在广州天河机场,随后转飞台北。 周至柔、朱抚松带着小姐献花,锣鼓喧天。 10月9日,蒋介石在官邸接见了这六人。 合影里,毛昭宇昂着头,嘴角挂着笑。 毕竟,谁能想到,三个月前他还是被俘的“解放战士”? 蒋介石给飞机改名“忠勇号”,还让人写了报道,把这场叛逃吹成“弃暗投明”的典范。 可没人提被掳走的洪良后来生死未卜,李果仁、潘国杰被关进监狱。 更没人提,这架“忠勇号”后来成了国民党空军的“反共宣传工具”。 毛昭宇的“忠勇”没持续多久。 1950年,国民党退守台湾,他因“劫机有功”被重用,可内心的空虚从未消散。 晚年接受采访时,他说:“那架飞机载的不是荣誉,是我的良心债。” 而被他掳走的洪良,在台湾监狱里熬到1980年,临终前只说了一句:“我对不起组织。” 历史不会为叛逃者留名。 台北的合影,也抵不过历史的审判。 真正值得记住的,是那些留在大陆的解放军战士,用热血为新中国的航空事业奠基。 是那些选择光明的“技术兵”,在新岗位上续写了更光荣的人生。 至于毛昭宇们的“忠勇”? 不过是旧时代的回光返照,在历史的风里,早散得干干净净了。 主要信源:(凤凰网——国军刚落地就被扣押,飞行员借口保养夺机跑路,虏走3名解放军战士)
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,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,而最后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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