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1年,陕西一个老光棍图便宜,娶了小自己10岁又坐过牢房的女大学生,谁知,几

闻书识鸟 2025-12-09 10:37:53

1971年,陕西一个老光棍图便宜,娶了小自己10岁又坐过牢房的女大学生,谁知,几年后,女大学生真实身份被曝光,老汉搓手说:“完了,她肯定要跟我离婚!” 那天午后,魏振德正蹲在院子里修补一件旧棉袄,针脚歪歪扭扭,却补得格外认真。他手很笨,可只要是许燕吉的衣裳,他总愿意慢慢捣鼓。 就在这时,一个骑着自行车的青年从村口一路扬着尘土过来,喘着气喊:“魏大叔!城里……有信来了!” “啥信?”他皱着眉。 青年把信封递过来,纸张有些皱,盖着鲜红的邮戳,上头印着“南京”二字。 魏振德心里狠狠一震。 南京。 那是他媳妇曾经生活过的城市,是她读书的地方,是她过去的世界。是他这个半辈子没出过县城的泥腿子想都不敢想的地方。 他手指僵硬得像不是自己的,一点点掐住信封边缘,撕开。 纸张展开的一瞬间,刺眼的阳光照在上面,他却感到一阵冷。 “平反”两个字像钉子一样狠狠扎进他的眼睛。 许燕吉——平反了。 魏振德愣在原地,耳朵里嗡嗡作响,。半晌,他突然像被抽掉力气似的,一屁股坐在板凳上,嘴里喃喃: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 晚上吃饭时,许燕吉照例烧了锅粥。她虽然说自己不会做饭,可日子长了,也能做出一锅热乎的东西。她把碗放到魏振德面前,却见他低着头不说话,连筷子也没拿。 “你咋啦?”许燕吉问。 他抬起头,眼神慌得像受惊的小兽,又赶紧低下去,“没……没啥。” 可许燕吉眉头微皱,看了他好一会儿,才不再追问。 夜深了,许燕吉和继子都睡下。魏振德却翻来覆去,他从炕上悄悄坐起,摸出那封信,小心翼翼展开,好像纸里藏着什么能要他命的东西。 平反了。大学生。 魏振德看着信,手微微发抖。 “她……会不会要回城?”他喃喃。 “城里人,会要一个文盲老光棍?” “她回去了……会不会就不要我了?” 一想到这,他胸口像被扎了一刀般疼。他记得她刚嫁来的时候,脸色苍白又沉静,像一只从风雪里逃回家的鸟。他记得她第一天教孩子写字时,那柔软却倔强的声音。 八年了。八年里,他给她挑水、砍柴,下地干活时总留最好的干粮给她。他不会说甜话,只会傻笑,但他把她当成这辈子捧在手心里都怕掉的宝。 可是平反来了。 她不再是那个村里人嫌弃、走投无路的女人了。 她又成了那个有文化、有身份、有未来的许燕吉。 而他呢? 仍旧是一个喝凉水都塞牙的苦日子老汉,一个拖着一双粗手的泥腿子。 魏振德越想越怕,手里的信都被他攥得皱巴巴的。他望向炕头许燕吉的身影,借着微弱的月光,他看到她睡得平静,眉眼安然。 他胸口忽然一酸。 “她要是真走了,我……我也不怪她。”魏振德自言自语,嗓子哑得像砂纸擦过,“她走了,也是她该过好日子。” 可是想到她离开,想到屋里再也没有她的脚步声、没有她的书声、没有她的身影……他的眼眶突然热得厉害。 他抬起粗糙的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睛。 接下来的几天,魏振德像丢了魂一样。 上地干活经常走神,锄头锄到石头上“当啷”一声,差点崴到自己脚。邻居见他满脸灰白,还以为他病了。 许燕吉看在眼里,几次问:“你是不是有啥心事?” 魏振德摇头,就是不说。 直到第四天傍晚,许燕吉终于忍不住,把菜端上桌后坐在他对面,盯着他说:“振德,你到底咋了?” 魏振德嘴唇抖动,又抬眼看她——那一眼像是一个快溺死的人突然看到最后一根木头。 他终于深吸一口气,声音低得像要碎掉:“你……你平反了。” 许燕吉“嗯”了一声。 魏振德喉结动了动:“那……城里是不是要你回去?” 许燕吉怔住。 他继续说,声音又急又乱:“你回去了……也好,比跟我这老粗吃苦强。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你当初那是……是不得已……现在你自由了,你要是想走,我……我不拦你……” 许久,她轻轻叹了口气,从炕边拿起自己的书放下,缓缓说: “振德,当初我落难,是你给了我一个家。” 魏振德抬头,眼神慌乱而湿润。 许燕吉接着说:“现在我好了,把你踹了?那我许燕吉成什么人了?” 那一瞬间,魏振德的眼睛睁得很大,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他的嘴唇动了好几次,才憋出一句:“你……你不走?” 许燕吉淡淡一笑:“我们一起走。” 那是八年来,他见过她最温暖的一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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