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被誉为“山西第一美女”的侯冬娥,被日军拖进了炮楼。那一夜,50多个鬼子像野兽一样扑向她。当她九死一生回到村里时,迎接她的不是同情,而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:“看,那个从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!”然而,她只回了一句话,全村人当场就哑口无言了…… 侯冬娥是被扔出炮楼的,浑身是伤,头发凌乱得像一团枯草,原本水灵灵的眼睛肿得睁不开,嘴角还凝着未干的血痂。她是被日军抓去的,那天鬼子进村扫荡,见她生得俊俏,二话不说就把她掳走。炮楼里的那一夜,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,那些鬼子的狞笑和打骂声,像刀子一样剐着她的骨头。她拼命反抗过,咬断过一个鬼子的手指,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毒打。她没想过能活着出来,是鬼子折腾够了,觉得她没了力气,才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丢在村口。 她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爬回村里,迎接她的不是嘘寒问暖,而是一道道鄙夷的目光,还有那些戳脊梁骨的闲话。男人们皱着眉把头扭开,女人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,唾沫星子像冰雹一样砸过来。有人说她丢了全村人的脸,有人说她肯定是自愿的,不然怎么能活着出来。侯冬娥站在原地,浑身发抖,不是冷的,是气的。她死死攥着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,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。 人群里的唾沫星子越来越密集,有个尖酸刻薄的婆娘甚至冲她啐了一口:“呸!不要脸的东西,给咱村丢人现眼!”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,点燃了侯冬娥心里积压的所有委屈和愤怒。她猛地抬起头,干裂的嘴唇翕动着,用尽全力吼出一句话:“我要是从了他们,能被打成这样扔出来?我要是不反抗,咋会咬断鬼子的手指?你们咋不问问,鬼子进村时,你们躲在炕洞里的时候,是谁拼了命想往外跑,想喊你们躲好?” 这话像炸雷一样在人群里炸开,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乡亲们,瞬间鸦雀无声。是啊,没人敢提那天的事。鬼子进村的时候,鸡飞狗跳,男人们吓得躲进地窖,女人们抱着孩子捂紧嘴巴。侯冬娥被抓的时候,确实挣扎着喊过,让大家赶紧藏好,只是那时候,没人敢出来救她。大家只看到她从炮楼里出来,却没看到她为了反抗受了多少罪。 侯冬娥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不是懦弱的泪,是憋屈的泪。她抹了一把脸,看着那些低头不语的乡亲,声音沙哑却坚定:“我是被糟蹋了,可我没给中国人丢脸!我拼了命反抗,就是死,也不会让那些狗日的鬼子舒坦!你们嫌我脏,我不嫌我自己脏!我的脏是鬼子给的,是他们的刺刀和拳头刻在我身上的!” 人群里,不知是谁先叹了口气,然后,有个老大爷拄着拐杖走了出来,颤巍巍地扶住侯冬娥:“孩子,委屈你了。是咱对不住你。”这话一出,不少人红了眼眶,刚才啐她的那个婆娘,也红着脸低下了头,悄悄往后退了退。 从那天起,侯冬娥变了。她不再是那个爱俏的小媳妇,脸上的伤疤消不去,心里的伤也刻得深。她把长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,换上了粗布衣裳,跟着村里的民兵队跑前跑后。她给八路军送情报,是因为她在炮楼里听鬼子说过要扫荡的路线;她给伤员缝补衣裳,是因为她知道身上的伤有多疼;她还帮着村里的妇女做军鞋,纳鞋底的时候,力气大得能把麻绳扯断。 有人问她,恨不恨那些曾经误解她的乡亲。她摇摇头,笑着说:“恨啥?他们就是被吓怕了,糊涂了。咱都是中国人,只要能把鬼子赶出去,啥委屈都不算委屈。”后来,侯冬娥还加入了抗日救国会,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诫村里的姑娘们,遇到鬼子不能怂,能躲就躲,躲不了就拼,就算死,也不能让鬼子占便宜。 抗战胜利的那天,侯冬娥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看着漫天飞舞的红旗,哭得像个孩子。她身上的伤疤还在,那些曾经的流言蜚语也没被风吹散,可她挺直了腰杆,活得堂堂正正。乡亲们再也不喊她“脏婆娘”,都敬她一声“冬娥嫂子”,谁家有大事小情,都愿意找她商量。 多年后,有人问起她当年的事,她还是那句话:“我没给中国人丢脸。”是啊,她不仅没丢脸,还活出了中国人的骨气。那些曾经的伤疤,不是耻辱的印记,而是她反抗侵略的勋章。 出处:根据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相关史料及民间口述整理创作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