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麦的CEO最近说了个挺有意思的观点。他觉得,西方对中国搞技术封锁,得掌握好一个“度”。 这位叫富凯的CEO说,中国有十四亿人,这样一个大国,不可能甘心在技术上永远被人卡脖子,一定会自己研发。所以他的建议是,西方别把最新最好的光刻机卖给中国,就让中国用着落后几代的技术。这样一来,中国为了发展,就不得不继续依赖西方,同时自己追赶的速度也会被拖慢。 他透露,现在阿斯麦能卖给中国的设备,技术水平和他们2013年卖给西方的产品差不多,整整落后了八代。但他也担心,如果逼得太狠,完全不给活路,反而会迫使中国下定决心,不惜一切代价搞出完全自主的技术。从长远看,西方会彻底失去中国这个庞大的市场。他承认,中国已经在很多领域自己闯出来了,假以时日,甚至可能反过来向西方出口产品。 所以他认为,关键不是“要不要限制”,而是“要让中国落后多少年”。是五年,十年,还是十五年?他要在限制中国和保住市场之间,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。 这个想法背后,是阿斯麦自己面临的现实困境。中国一直是它极其重要的市场,但美国又在不断施压,要求荷兰扩大对华禁售范围。阿斯麦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最新的禁令已经让它失去了向中国出口最先进设备的资格,这无疑是在“自断财路”。 但中国的追赶速度,可能比预想的要快。尽管现在还有不小差距,像上海微电子的光刻机技术大概落后十年以上,但中国正在举全国之力突破这个瓶颈。国家投入了巨额资金,企业也在通过各种技术手段,想办法降低对最先进光刻机的依赖。 历史经验证明,有时候外部的封锁,反而会变成内部攻关最强的催化剂。过去在盾构机、通信技术等领域,中国都走过了类似的路。一些外媒也评论说,中国正以“你越封锁,我越要自研”的劲头,全力推进光刻机国产化。 所以,富凯提出的这个“依赖论”,本质上是一种权衡。它反映了西方在维持技术霸权和现实商业利益之间的矛盾。他们既想延缓中国的进步,又害怕失去市场,更担心把中国逼成一个更强大的竞争对手。 中国这边的路径倒是越来越清晰。就是坚定不移地推进核心技术的自主化,同时利用自己在稀土等关键原材料上的优势,形成反制。这场博弈的最终结果,或许恰恰会印证富凯的担忧:过度的封锁终将失效,而脱钩带来的,可能是谁都不愿看到的双输局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