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朋友昨晚跟我说起她女儿，一把心酸泪！29岁了，大学本科毕业，也不出去工作，天天

我朋友昨晚跟我说起她女儿，一把心酸泪！29岁了，大学本科毕业，也不出去工作，天天在家啃老。供你吃喝就算了，还怨他们没有本事，不能托举她，给她找关系去工作！我坐在她家沙发上，看着茶几上没收拾的外卖盒，油渍沾在玻璃桌面上，像一道道难看的印子。 昨晚去朋友家，她给我开门时，眼睛肿得像桃儿，客厅没开灯，只有厨房漏出点光，把茶几上的外卖盒照得清清楚楚——三个，酸菜鱼的红油凝在盒边，玻璃桌面上的油渍像谁用指甲划出来的地图，横一道竖一道。 她拉我坐下，没等我开口，先叹了口气：“29了啊，大学毕业那年说要考公，书买了一堆，翻都没翻；后来我说去奶茶店打打工也行，她瞪我，说‘你就想让我一辈子端盘子？’” 我摸了摸沙发扶手，布套上沾着点饼干渣。她女儿我见过，小时候扎羊角辫，放学总举着满分卷子冲进家门，声音脆生生的：“妈！你看！”那时候朋友总跟我炫耀：“我家姑娘，以后肯定有大出息。” “现在呢？”我没忍住问。 “现在？”朋友扯了张纸巾，“早上不起，晚上不睡，饭点订外卖，吃完盒子往茶几上一扔。上周我拖地，不小心碰掉她充电器，她跳起来骂：‘你就不能小心点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难怪这辈子没本事！’” 我没接话。茶几最下层压着张照片，是姑娘毕业时拍的，穿学士服，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，背景是大学图书馆。朋友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，声音低了点：“那年她拿着本科毕业证回家，我们还托人问过街道的工作，对方说现在都要考试，我们这点人脉根本不够，她躲在房间哭了一晚上，从那以后，简历就再没投出过。” 你说，是我们把她保护得太好，还是这世道真的太难？她小时候发烧，我连夜背她去医院；高考那几天，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；她找工作碰壁，我们说“没事，爸妈养你”——现在想想，这些话是不是成了她的挡箭牌？ “前几天她半夜饿了，自己煮了碗面，给我也留了小半碗，就放在那个酸菜鱼盒子旁边，”朋友忽然笑了，眼角的皱纹堆起来，“面有点糊，她还放了我爱吃的青菜。” 我看着她拿起抹布，一点一点擦茶几上的油渍，动作很慢，像在擦一块易碎的玻璃。红油印子很难擦，她啧了一声，又换了块湿抹布：“总不能真不管她吧？她是我女儿啊。” 窗外的路灯亮了，光落在她手上，也落在那个没吃完的半碗面的印子上——原来那油渍里，还藏着点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