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65年,严嵩icon被抄家后落魄街头,昔日门生故吏避之唯恐不及,唯有七品县令赠他三枚铜钱。谁料,嘉靖icon闻之竟下旨:此人可入内阁! 1565年的南昌街头,寒风卷着枯叶,打在严嵩单薄的衣衫上。这位曾权倾朝野二十年的“内阁首辅”,此刻头发凌乱如枯草,脸上沟壑纵横,手里攥着个破碗,连乞讨都不敢抬头——抄家时,他的家产被查抄出黄金三万余两、白银二百万两,可如今,连一口热粥都喝不上。 昔日里,严嵩府上门庭若市,各省督抚、朝中大臣挤破头想送他字画、古玩,门生故吏更是张口“老师”、闭口“恩师”,连走路都要跟在他身后半步。 可倒台后,这些人跑得比谁都快:曾任吏部尚书的吴鹏,当年靠严嵩提拔才上位,如今在街头撞见严嵩,竟赶紧低下头,让家丁挡在前面,假装没看见;严嵩的亲外甥欧阳必进,更是直接上书朝廷,说自己“早与严嵩划清界限”,生怕被牵连。 就在严嵩蹲在墙角瑟瑟发抖时,一个穿着青色七品官服的人停在他面前。这人是分宜县县令张应鹤,刚从乡下巡查灾情回南昌,路过街头时,一眼就认出了严嵩——虽落魄,可那股曾居高位的神态,终究藏不住。 张应鹤没像别人那样躲开,反而弯腰,从袖中摸出三枚温润的铜钱,轻轻放在严嵩的破碗里。铜钱是常见的“嘉靖通宝”,边缘磨得光滑,一看就是常带在身上的。他没多说话,只低声道:“严相爷,天寒,买点热食暖暖身子吧。” 严嵩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。他认得张应鹤——十年前,张应鹤考中进士,分发到分宜当县令(分宜是严嵩的家乡),曾上门拜访过一次,却没送任何厚礼,只递了份关于当地水利的奏折,说“想为家乡百姓做点实事”。当时严嵩权倾朝野,没把这个小县令放在心上,可如今,却是这个不起眼的七品官,给了他唯一的温暖。 这事没几天就传开了,连锦衣卫都把它当成“奇闻”,上报给了嘉靖帝。嘉靖当时正坐在西苑的炼丹房里,手里拿着桃木剑,听太监念完奏报,突然停下了动作。 他盯着案上严嵩早年写的《庆云赋》,沉默了半天——嘉靖虽恨严嵩贪腐专权,可也知道,严嵩陪了自己二十多年,多少有点旧情;更让他在意的,是满朝官员的“凉薄”:严嵩在时趋炎附势,倒台后落井下石,连一点基本的道义都没有。 “张应鹤……”嘉靖念着这个名字,突然笑了,“七品县令,敢在此时赠钱,倒有几分风骨。”他转头对太监说:“传朕旨意,张应鹤品行端正,识大体、有仁心,擢升礼部侍郎,入内阁参预机务!” 这话一出,满朝哗然。谁也没想到,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,就因为三枚铜钱,竟一步登天入了内阁。有人说张应鹤“运气好”,有人说他“早有预谋”,可张应鹤自己却依旧低调——入阁后,他没攀附任何派系,每天只是埋头处理奏折,遇到民生问题,还会亲自去民间调研,就像在分宜当县令时一样。 后来有人问张应鹤,当初为什么敢给严嵩赠钱,不怕被牵连吗?张应鹤只是摇摇头:“我赠的不是‘严相爷’,是一个落魄的老人。他虽有错,可也不该落得连口热饭都吃不上的地步;再说,为官者,若只看权势、不重情义,跟那些趋炎附势之徒,又有什么区别?” 其实嘉靖提拔张应鹤,哪里是因为“三枚铜钱”?他是借这个举动,敲打满朝文武:朝廷需要的,不是见风使舵的“墙头草”,而是有仁心、有风骨的官员。严嵩倒了,可官场的风气不能倒;权势会消散,可做人的道义不能丢。张应鹤的三枚铜钱,看似微不足道,却恰好戳中了嘉靖心里最在意的“为官之本”——品行为先,情义为重。 如今再回头看,严嵩的权势早已烟消云散,那些昔日门生故吏也成了历史的笑柄,可七品县令张应鹤,却因为三枚铜钱的善举,被写进了《明史》,留下了“仁厚知礼”的美名。这大概就是历史的公正:一时的权势或许能耀武扬威,可真正能被记住的,永远是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善良与风骨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