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7年,被誉为“人民音乐家”的马思聪叛逃美国,谁料很多年以后,晚年的马思聪对自己的举动做出了辩解,认为他当初并非是叛逃,而是另有隐情。 这个说法一出来,不少人愣了神。马思聪这个名字,在二十世纪中国的音乐圈分量极重,小提琴演奏、作曲都有开创意义,《思乡曲》《内蒙组曲》这些作品,几十年里一直在乐迷心里留着位置。 可1967年那次离境,被官方定性为“叛逃”,从此他的名字在国内舆论里沉寂了很久。晚年他在美国接受采访,说起当年的事,语调很缓,没有激烈反驳,却反复强调自己不是主动背叛,而是被形势逼到无路可走,才选择离开。 要弄清楚他的“隐情”,得先回到当时的环境。马思聪出身广东海丰的音乐世家,十一岁赴法国学小提琴,二十多岁回国,在抗战时期的重庆、上海等地从事教学与演出,新中国成立后担任中央音乐学院院长。他的艺术成就有目共睹,可到了六十年代中期,文艺界的风向变得让他难以适应。 1966年开始的动荡,让许多知识分子陷入困境,他因为海外背景、留学经历以及在音乐界的影响力,被卷入批判。家里多次被查抄,人身安全受到威胁,甚至有传言说他会遭遇更严重的冲击。 据他晚年回忆,1967年初,广州的家中气氛已经极度压抑,一天深夜,院外有人砸门,他带着家人躲到亲戚家暂避,可这样的躲避并不能长久。他意识到留在国内随时可能被带走,甚至危及性命。在这种状态下,有人联系了广州黄埔港的熟人,安排了离境途径——乘船经香港转到美国。整个过程仓促、隐蔽,对外只说是“探亲”,可一出境就被定性为叛逃。他说自己当时唯一的念头是保命,先把家人安顿到安全地方,再考虑其他。 很多人不理解,以他的地位和声望,为什么不直接寻求组织保护。马思聪的解释是,那时候的批判已经超出正常范畴,他尝试过向一些部门反映处境,却没有得到明确回应,反而感受到更大的孤立。他的海外关系原本是学术与艺术交流的资源,可在当时的氛围里,这被当成“可疑背景”,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。走,成了他眼中唯一可行的办法。这不是对祖国的否定,而是对个人和家庭安全的本能捍卫。 离开后的马思聪并没有过上轻松的日子。初到美国,语言和生活环境都要重新适应,他的演出机会减少,主要靠着教学和作曲维持生计。虽然在美国接触到更自由的创作氛围,可心里始终压着一件事——他与国内的断裂。他的作品在国内被禁,名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公开提及。有记者问他后不后悔,他沉默很久,说如果当时环境安稳,他不会走,他爱这片土地,也留恋自己的学生和舞台。 晚年的辩解,其实是在澄清动机。他不想被简单贴上“叛徒”标签,因为这与他内心的自我认知不符。在他看来,那次离境是一次被迫的自保,而不是政治上的背离。他的“隐情”核心是: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、正常申诉无效的情况下,选择了离开来守住自己和家人的底线。这里面有无奈,有恐惧,也有对现实的无力感。 客观看,他的经历反映出那个特殊年代里,一部分知识分子的处境。动荡不仅冲击他们的专业工作,更直接威胁到人身安全。有的人选择留下坚守,有的人选择离开避险,无论哪种选择,背后都有复杂的因果链。马思聪的辩解,并不是要为当年的离境漂白,而是还原一个被时代裹挟的个体,在极端压力下的真实反应。 他的音乐一直没停止,在美国写出了《阿美组曲》等作品,旋律里仍能听见故土的影子。有人听出那些曲子里的乡愁,也有人听出压抑后的平静。这或许说明,他内心始终没有割断与祖国的情感联系,只是现实让他用这样一种方式活了下来。 马思聪的事提醒我们,历史里的人物选择,不能被单一的标签概括。叛逃与否,不只是法律和政治的判定,还涉及当事者在特定情境下的心理与生存逻辑。当我们把环境和人性放回当时的框架里去审视,也许能更完整地理解他的“另有隐情”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