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1年,北大才女王承书吃完饭后,像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。谁知这一走,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丈夫因找不到她,差点翻遍了北京城。10多年后,儿子打开门,发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定睛一看,却是消失了多年的母亲。 王承书不是普通的知识分子。她24岁从燕京大学物理系毕业,28岁考取美国密歇根大学博士,师从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乌伦贝克,30岁就发表了轰动国际核物理界的论文,成为全球少数掌握铀同位素分离技术的顶尖专家。当时美国给出的待遇优渥,实验室条件更是国内无法比拟,可1956年,她还是毅然放弃了所有,带着年幼的儿子和装满书籍的行李箱,冲破重重阻挠回到了祖国。 回国后的五年里,她在北大任教,日子平静而充实。直到1961年那个普通的傍晚,一份绝密文件送到了她手中——国家要启动铀浓缩技术攻关,这是研制原子弹的核心环节,也是当时最紧迫的战略任务。没有丝毫犹豫,她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同时写下三条承诺:不公开身份、不发表论文、不接受采访。这三条承诺,意味着她要彻底告别过去的学术生涯,甚至告别自己的家人。 她没敢跟丈夫张文裕说实话,只留下一张字条,说要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,归期未定。张文裕也是著名物理学家,深知国家召唤的分量,可看着空荡荡的家,想着妻子从未有过的“不告而别”,还是忍不住心急如焚。他跑遍了妻子可能去的所有地方,实验室、学校、亲友家,甚至求助了相关部门,得到的却只有“涉密不便透露”的回复。那些日子,他常常坐在客厅里,盯着妻子的照片发呆,儿子则每天放学就守在门口,盼着妈妈突然出现。 王承书去的地方,是位于西北戈壁的核工业基地。那里荒无人烟,风沙漫天,实验室是临时搭建的土房,仪器设备简陋得难以想象。更难的是技术封锁,国外对铀浓缩技术严防死守,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借鉴,一切都要从零开始。她和团队成员们白天趴在桌上计算数据,晚上围着煤油灯讨论方案,饿了就啃干馒头,渴了就喝凉茶水。戈壁的冬天格外寒冷,钢笔墨水都会结冰,她就把钢笔揣在怀里焐热了再写;夏天蚊虫叮咬,她身上满是红肿,却从来没停下过工作。 有一次,技术攻关遇到瓶颈,连续几个月都没有进展,团队里有人开始动摇。王承书没有抱怨,也没有指责,只是默默地把铺盖搬到了实验室。她重新梳理了所有数据,逐字逐句核对计算过程,累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,醒了继续工作。终于,在一个深夜,她发现了关键问题所在,当即叫醒同事们调整方案。当第一炉合格的浓缩铀成功产出时,整个基地都沸腾了,大家相拥而泣,王承书却只是抹了抹眼角的泪水,又投入到下一轮工作中。 这一待,就是17年。17年里,她没回过一次家,没给家人写过一封信。偶尔从同事口中听到一点关于北京的消息,她都会悄悄躲起来,对着远方的方向凝望许久。她想念丈夫的唠叨,想念儿子稚嫩的笑脸,可一想到国家的安危,想到千千万万同胞的期盼,她就把思念埋在心底。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,曾经乌黑的头发变得花白,挺拔的脊背也有些佝偻,可她的眼神依旧坚定。 1978年,任务圆满完成,王承书终于可以回家了。当她出现在家门口时,已经长成小伙子的儿子差点没认出她。看着母亲苍老的模样,儿子再也忍不住,抱着她失声痛哭:“妈,你去哪儿了?这么多年,你怎么不跟我们联系啊?”王承书抚摸着儿子的头,哽咽着说不出话。丈夫张文裕站在一旁,眼眶通红,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:“回来了就好,回来了就好。” 后来,人们才知道,正是因为王承书和团队的默默付出,中国才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了铀浓缩核心技术,为第一颗原子弹、氢弹的爆炸成功奠定了坚实基础。而她,这位曾经的北大才女、国际知名科学家,甘愿隐姓埋名17年,把自己的青春和才华全部献给了祖国的核事业。她放弃了名利,放弃了家庭的陪伴,只为了一个信念:国家需要,我就去做。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还有无数像王承书一样的科研工作者,他们隐姓埋名,无私奉献,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,为祖国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国防屏障。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,却用平凡的坚守书写了不平凡的人生。他们的名字或许不为人知,但他们的功绩永载史册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